男人清隽的眉眼隐约传出几许风流,却和五年前,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喻挽见他收了火机,那根烟也放回原处,她压了压唇,终是问出口,&1dquo;容誉,以后可不可以不吸烟了。”
如果还可以,喻挽多么想,他能再站上舞台一次,再唱一次歌,只唱给她听。
容誉避重就轻,&1dquo;还没结婚,挽挽就开始管我了。”
&1dquo;吸烟对嗓子不好。”喻挽无意识说了句。
容誉手下一滞,眼里的笑意似风过无痕,消失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他声音冷硬,称呼也变了,&1dquo;喻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喻挽被这句话气得不行,她明明是在关心他,&1dquo;随便你。”
在喻挽关上门之前,听见容誉疏冷的声音,&1dquo;明晚来接你回老宅。”
&1dquo;哐当”一声,喻挽把门彻底关上。
第二天,临近下班时间。
喻挽瞥一眼手机,看见那个狗男人的消息。
【容誉】:到研究所停车场了,下来吧。
没等容誉,喻挽自己打车回了家。
容誉姗姗来迟,见到喻挽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沙上,不时还和喻初寒笑着说句话。
没来由地,容誉生出几分气闷。
喻初寒偏还要火上浇油,&1dquo;怎么来这么晚,没记错的话,这几天是你负责挽挽的通勤啊,你俩怎么没一起来?”
院子里有佣人在浇花,容誉的衣服不小心沾上了水,他顺手拿起客厅茶几上的纸巾擦拭着。
他面向喻挽,故意轻哂,&1dquo;被一个没良心的人放鸽子了。”
容誉依旧穿的是白色衬衫,没有戴袖扣,因为身上全是水,显得上身有些透。
喻挽别开眼,不再看去。
&1dquo;哟,谁还能放容二少的鸽子啊?”喻初寒一根筋,没有意识到喻挽和容誉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
容誉看着喻初寒和喻挽那双像极了的眼睛,恶向胆边生。
喻挽他治不了,拿这位未来的大舅子撒口气,倒是不错。
当下便不客气道,&1dquo;喻初寒,有的衬衫吗?给我拿一件。”
呵,这命令的口吻。
喻初寒翘着二郎腿,懒得理他。
过了会,喻初寒看容誉依旧站在原地。
毕竟今天容誉是客人,喻初寒最终还是松口,&1dquo;挽挽,你带着容誉去楼上换件衣服,衬衫在我卧室衣帽间最左边的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