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懿把创可贴撕下来:“对啊,咬得很大力,我都哭了他还是那样,我就纳闷了我也没有怎么他,好声好气跟他说话就总是一副要打架的样子,把我摁在床上。”
创可贴撕下来的位置有个很清晰的牙印,并且落着吸吮过后的红印,吻痕。
尤最用指腹摩挲着这个位置,这个吻痕实在是太显眼,多看几眼只觉得浑身热,热得他觉得恍惚:
“疼吗?”声音暗哑,他慢慢靠近。
“现在没感觉了,看着严重吗?”安懿问道,他自己也看不到,就咬在脖子后边他照镜子贴创可贴都是很费劲。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被咬的那个位置传来温热又湿润的柔软,身体一僵。
“安懿,尤其他知道错的,今后他不会再随随便便的对你动手,我们已经和好了,之后会慢慢沟通,你不要怕,我和尤其就是同一个人,你今天做得很好,真是好孩子。”尤最轻轻在咬痕上落下一吻,但似乎觉得不够,看着那个吻痕,咬住。
安懿吃痛的倒吸一口气,但是这个动作实在太别有用意,温热传递出丝丝上涌的酥麻,密密麻麻就从这处传递并且带着热无法遏制的往上攀升,就像是缠绕着竹子的藤蔓,或紧或松,但都带着无法挣脱的束缚,
耳旁响起尤最略带沙哑的声音,撩得人头晕目眩,咽了咽口水脸犯绯红:
“……尤,尤最?”
话音刚落,只觉得后背被一只手贴上,掌心仿佛烫得炙热。
不知为何他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抬眸看向尤最。
只见尤最的脸泛着红晕,双眸迷离,勾唇浅笑着,本就俊美模样被此时被红晕染得略显慵懒,眼眶微微的红可能是刚才被海水浸泡惹到的,哪里还看得出原来的稳重清冷,眼尾的红痣带出的冶艳之色让清冷禁欲与温柔邪魅交融着,并不觉得违和,只会让人这个觉得勾得心痒痒的。
这声好孩子简直要命。
孩个屁,尤最凭什么喊他孩子。
眸光微闪,想到刚才生的事情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尤其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去寻找自己的存在感,而尤最确实也感受到并换回来了。
现在两人用这样的方式达成共识,就是恢复了吗?
要不然为什么他有种微妙的感觉好像两人都出现在他面前。
他咽了咽口水:“那个,咳,尤最,你不觉得你有点……热?”
“让我抱抱你。”
尤最突如其来的腻歪让他再一次刷对尤最的印象,难道真是是跟尤其融合了才会这样?他感觉到尤最把自己整个人抱住,本就是光果果的身体仿佛被尤最烫的手点燃。
突然有些感动,果然他这么做是正确的吧,只要两个人格能够友好相处那就完美了!
“安懿,你真好抱,凉凉的。”
他听到耳旁传来尤最的舒服叹息觉得整个身体都软了,怎么能随便撩他,他本来就没有定性的!
但不管如何,只要好了那一切都没有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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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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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鱼平生第一次救人,可也差点搭上了自己的命,醒来后他现自己却不是自己。
这副身体,真帅。
时野醒来后差点崩溃,丫的这个身体不是他的!他能这么白斩鸡吗!
更崩溃的是,这幅身体的主人还是个自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