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冬崖自嘲笑了起来,道:“姥姥,到底是年纪大了,心软了。不然高低考验你个十年八年的,给我见天端马桶倒尿盆做早饭……
李源哈哈一笑!
心情愈好~
……
……
用湿布蒙住面团后等着饧面,他又从空间拿出一块牛肉和葱,做了一道葱爆牛肉。
“哎呀~”
李源哈哈一笑,心情更好,他道:“卧室里有小说,你去看一会儿,我去弄饭。”
李源笑眯眯的看着,然后随老人进了屋,不算很乱……
其实也是上辈子被逼的,外面买的终究不放心,让别人做吧,做出来的又未必合自己的咸淡口,索性自己弄还顺心些。
张冬崖咂摸了下嘴巴,道:“你小子,为了学几手把式,也算费心想辙了。中国那么大,到底有多少好手连国家都不知道,还担心被人当骗子?到时候出来个高手见见真章也就完了。不过也算你有心,跟着学几天吧,先看你能不能吃得了这个苦。”
李源“哟”了声,笑道:“张老,您还真小瞧我了。虽然没怎么了解过此人是谁,可他写的那本《象形拳法真诠》我还真看过,就在王府井那边的图书馆里。可惜,本想照着练练,结果啥也不是。”
张冬崖眯起一只眼,瞄着李源看了好一阵后,见其笑容坦诚,眼神清正不闪不避,尊敬中甚至还带着些许……敬爱?那是敬爱吧?
老人看似嬉笑柔和,实则如百炼精钢般的心,在这一刹那间软和了些,问李源道:“你真坚持的住,受得了这份苦?”
等李源踩着点回到工人医院,进了赵叶红诊室后,就听娄晓娥满脸惊喜的叫道。
下午下班后,和李源骑车拐入北新仓五号院内,现正房里的家具陈设一扫而空,就一个普通的八仙桌和两把凳子摆那,娄晓娥到底豪富之家出身,居然没失落,反倒惊喜李源手脚利落本事强。
老人一边吃一边赞好吃:“这天福号的酱肘子是真香啊!连慈禧那婆娘都赞它肥而不腻,瘦而不柴,皮不回性,浓香醇厚。这四九城里这么多好吃,能得这婆娘盛赞的,有一香一臭。香的就是这天福号的酱肘子,臭的呢,就是王致和的臭豆腐。”
张冬崖“嘿”了声,没说什么,又“滋儿”的一口喝干碗里的酒,李源赶紧给斟满了。
李源笑眯眯道:“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你的长项不在这,别去了。我很快做好,你去了,这么美丽可爱站在那,我反倒分心。”
又寻了碗来,倒上了二锅头,就看到张冬崖已经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来四合院后,又寻由子和傻柱学了不少家常菜,做饭水平蹭蹭蹭的往上拔高,也就越爱做饭了。
这辈子,亏了什么都不能亏了这张嘴啊。
李源摇头笑道:“真正笨的人从来不会问这样的问题,他们以为自己聪明着呢。会问自己笨不笨的人,其实都是聪明人。”
娄晓娥都觉得鸡皮疙瘩起来了,但心里却如同喝了蜜一样甜,和李源亲了亲后,听话的去卧室了。
“源子,你回来啦?”
算了,拜师就先不拜师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这个天分。
等回到自己诊室,李源见娄晓娥咯咯笑不停,便问道:“怎么了,生什么事了?”
不等李源害怕,张冬崖就忙上前,快到不给大狗反应的时间,就拿铁链给拴住了,还乐呵呵笑道:“青子,不是我不给你吃,是我都不够吃。下回,啊,下回一定分你点骨头!”
李源笑着点头,却见赵叶红有些头疼的摆手道:“去吧去吧,我这马上就要上病号了。”
张冬崖吃的很快,不一会儿,好大一份酱肘子和白肉都让他吃尽,那一壶二锅头也一滴不剩。
李源不等老人话,就主动将两包肉菜放在小圆桌上展开,登时不大的屋子里满满的肉香。
娄晓娥反应了一阵后,点头道:“你说的真好!”
一刻钟后,李源乐呵呵的抄起锅里的面,劲道有力,弹性十足。
分装两个盘子里,又将葱爆牛肉浇在上面……
嘿!
浓香扑鼻!!
啧,活一次容易么?就得好好生活,对得起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