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你脸上的黑痦子是在哪个医院治好的,告诉嫂子,我也要治。”杨悦走后,几个女人还在围着荷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其中一个女人问荷花道。
荷花也乐此不疲,和她们说个没完没了:“你脸上又没有黑痦子,治啥?”
“我脸上是没有黑痦子,我屁股有啊,哈哈!”
跟荷花说话的女人,叫张翠花,三十多岁,她嘻嘻哈哈地说道。
“哎呀,你腚上有黑痦子,谁看到了?”另一个女人说道,“我奶子上还有一块黑痣呢。”
“你不看,有人看。”张翠花道。
“谁看?”
“男人看。”
“哪个男人看?”
“我男人看呗,反正不能给你男人看!”
“哈哈哈······”
······
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她们感兴趣的话题。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四五个女人。
荷花被她们露骨的言语,撩得面红耳赤,抬腿要走。
“荷花,别走,你还没有跟我说,你在哪个医院治好的黑痦子呢?”
“不是医院治的,是杨悦给我治的。”荷花说完,扭头就走。
“谁叫杨悦?”有人问道。
“二蛋,二蛋叫杨悦。”张翠花道,转而又疑惑起来,“二蛋会治黑痦子?”
杨悦正在吃饭,打算吃完饭去村部看看,具体是什么样的比赛,今年也要参加一回试试。
原想给张大叔1万块钱,孝敬他老人家,表示一下心意,一想到父亲是因为他才掉下山崖,摔成瘫痪,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怪不得他十几年来总是闷闷不乐,还为他们家担了好几万元的欠款,怪不得昨天晚上,还了张得财几万块钱,他还是高兴不起来。
虽然这十几年来,张得善为他们家做了不少事,那是他在赎罪,可是,他再怎么赎罪,父亲这十几年来所受的身体和精神的创伤,由谁来代替?况且,父亲的下半生说不定还将在床上度过。
想到这些,杨悦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张得善不可原谅!
吃过饭,杨悦向村部走去。
村部位于村前路东,新盖的六间琉璃大瓦房,窗明几净,外墙上都贴着大理石瓷砖,富丽堂皇,具有浓厚的现代建筑气息。前面是广场,散布着各种器材设施,供村民在这里休息、娱乐、健身。靠东边,是一个露天舞台,后边影墙上,白底红字写着:振兴乡村新经济,增加农民新收入。
村委门前已经来了许多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张红纸,上面写着这次比赛的内容、说明和奖金的设置,以及注意事项,大家都在认真地阅读着、议论着。
看来大家都想来报名试试。
“今年的奖金,比去年又多了!”
“一等奖是8万,二等奖5万,三等奖2万”
“一等奖一个,二等奖三个,三等奖五个,比去年多了三个名额。”
“还有十个优胜奖,十个鼓励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