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兰也已经吃过饭,她走出门正想去市,见杨悦和荷花已经来到院子里,就让他们进屋坐。
杨悦把手中的8个桃子递给秦若兰,说:“不坐了,我们走吧。这几个桃子给你尝尝,昨天也没见你吃一个。”
秦若兰说声谢谢,接过桃子,放到屋里,出来锁好门,开车拉着杨悦和荷花来到市。
杨悦在市里买了两箱牛奶和一些水果,叫荷花拿到秦若兰车里,再用支付宝向秦若兰兑了1万块钱现金。
秦若兰则拎着一箱哇哈哈酸奶和一箱水果饮料,放到车里,载着杨悦和荷花,向龙河镇三村驶去。
龙河三村位于龙河镇南郊,过了龙河大桥,向南走约二里地,有一条向西去的水泥路,叫龙河镇南环路。
走上南环路,杨悦看到几百米外,紧挨着南环路的南边,有一片瓦舍的村庄,村中间或矗立着几座突兀的小楼。
来到村后,见路旁有一块竖起的石牌,上面写着“龙河三村”四个大红字。
旁边就是一条向南去的龙河三村中心路。
秦若兰把汽车拐进中心路,向前慢慢驶去,大约来到村子的中心位置,停下车。
杨悦走下车,问一位过路的大姐道:“请问,严景生住在什么地方?”
昨天忘了问小姑娘叫什么名字,他只能问小姑娘爸爸的名字。
“严景生?”大姐似乎很是诧异,然后热情道,“你们是要去雯雯家吧!她爸爸几年前就不在了,说是去南方打工,被人给害了。”
“哦,可能就是这家”杨悦说道,昨天他听一个人说,小姑娘的爸爸就是去南方打工没有回来的。
“走,我带你们去!”大姐很是爽快,“从前边往里去,不远就是。”
再往里去,路窄,汽车进不去,秦若兰把车停在路边,她们提着所有东西,跟着这位大姐向里走去。
“哟!拿这么多东西!”
“一点小意思!”杨悦说道。
“您贵姓,大姐?”
“我姓周。”
“哦,周大姐,谢谢你!”
“不客气!”周大姐边走边说,“要说这雯雯家,一家三口真是可怜!”
这是一条不足三米的小路,两旁都是住家,窄小的院子,低矮的瓦房,墙上和瓦上,有些地方已经长出了野草。
“哦!除了雯雯和她妈,还有谁?”
“雯雯弟弟啊!”周大姐解释说,“雯雯妈怀她弟弟的时候,雯雯爸去南方打工,说去干几个月活,挣点钱,回来给雯雯妈坐月子花。
谁知这个严景生,一去就没有音信。报警了,那边警察也立案了,可是这都好几年了,始终没有个消息。
大家都猜想,说严景生可能给人害了,被人取了器官卖了。
几个月后,雯雯妈生她弟弟的时候,因为伤心,不愿意吃饭,也没有好吃的,就落下了一身的病。没钱治,就一直耗着。
大家看她可怜,还有两个眼巴巴的的孩子,就凑了一些钱,把她拉到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雯雯妈得的是,胃肠消化吸收不良,还有再生障碍性贫血,都是月子里不吃饭和伤心过度造成的……”
“雯雯就没有奶奶和姥姥什么的?”
“唉!他们双方的父母都死的早,雯雯的姥姥是前年死的,可是她也是一身的病,自理都困难,哪有精力照顾雯雯妈!”
说话间,她们已经来到雯雯家门前,大砖砌就的院墙,早已破败不堪,院门不知道哪里去了,只有一片石棉瓦歪倒在门里旁。
院子特别窄小,也就3o多个平方。
走进院子里,虽然稍有点异味,但也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靠东墙边有一个四面透风的棚,棚顶是破烂不堪的石棉瓦,棚下是一个土灶台。
两间正屋,一间放着杂物,另一间就是雯雯她们娘仨住的地方。
她们走进屋里,只见宽大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位3o多岁面容憔悴、身形瘦弱的女人,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正躺在她身边,看来已经睡着了。
“雯雯妈,又有人来看你了。”周大姐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