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娇后知后觉感受到了深深的睡意,如排山倒海一样地袭来。
奇怪,写日记的时候怎么不困。她小小打了个哈欠,眼眸沁着点点泪珠:“爷呢?爷不困吗?”
四爷已经习惯了这般的作息,哪里会觉得困,闻言笑了下:“我还得去书房。今晚不来了,你早些歇息。”……
四爷已经习惯了这般的作息,哪里会觉得困,闻言笑了下:“我还得去书房。今晚不来了,你早些歇息。”
犹豫一瞬,四爷又道:“这几日朝事繁忙,恐怕会冷落了你。若小厨房没有喜欢的食材,与苏培盛直说便是,有什么急事,也来寻他。”
年娇堪堪变得精神:“那我想爷了,能找他吗?”
“……”四爷冷肃着脸,已是大步走远,不曾回答她的问题。
年娇趴在窗上看他,悄悄地,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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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坞。您请离户部,寄情佛法这么久,如今万岁也看不下去了。”
“若说大刀阔斧,整顿吏治,能叫户部筹银的第一人,舍王爷其谁?”
他们还没有提起更深一层的考量——年羹尧可是年侧福晋的亲兄长。皇上遣他领兵,又派王爷专管后勤,其中含义,叫心眼极多的幕僚呼吸粗重了起来,这透出的,可是不一般的信任哪。
四爷原本轻阖的丹凤眼睁开,深沉的野心一览无余。
他微微一笑,收好密折:“汗阿玛要我出山,我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片刻又道:“隆科多那头,可以收网了。让他暗中助太子一臂之力。”
江南一直以来都是太子的禁。脔,废太子期间,八爷却是横插一脚,不动声色,几乎拉拢了半数的官员。太子表面不说,心头都记着,恐怕近日便要下手,拔除江南那边的心腹大患。
若是四爷处在太子的位置上,他想,自己恐怕会做得更疯狂。
汗阿玛的铡刀不知什么时候再次落下,此情此景,自然是先行报复了再说。
今早慈宁宫的解围,何尝不是太子对他的暗示与示好——太子在问他,同不同哥哥干一票?
幕僚惊讶地对视一眼。
这般安排,足以形成天罗地网,难不成八贝勒又惹到王爷了?
其中一位幕僚捋捋长须:“王爷是要做到什么程度。”
四爷淡淡道:“让他没命的程度。”
独宠的传言,他怀疑也是老八干的,也只有他,会不顾格局地玩弄人心,搅弄阴私。
幕僚大惊,四爷已是打开密折,再一次细看起来。
曾经被他以贪腐罪抓进狱中的官员骂的不错,他胤禛睚眦必报,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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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坞自然是让十四福晋传得越广越好,一传十,十传百,不消一月,京城人尽皆知。
到了这个程度,若真被四哥查出他安插的棋子,也没什么可惜的了。
接下来还有第二步,第四步……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家福晋会跳出来,一捅把它捅到了皇上跟前,八爷苦笑,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吗。
他原先看着八福晋满是爱意的目光,也逐渐生了恍惚。
从前他风光时,福晋替他开心,他落魄了,福晋依旧对他不离不弃。可如今,他竟是怀疑起来福晋真的体贴自己、关怀自己吗?
否则为何使他四处树敌,为何让他谋算成空。一切的一切,就是从慈宁宫的那场罚跪开始的。
八福晋动了动唇,猛然失了心气。
如今得知真相,她又何尝不后悔,她想说胤禩你是不是在埋怨我?贵妃赐的佛经,我抄写还不成吗……
话还没出口,有门房来报,九爷十爷来了。
八爷点点头,看了八福晋一眼,便转身出了屋。
……
九爷在厅里来回走动,十爷被他晃得眼晕:“我的好九哥,别晃了。方才宜额娘找你进宫说了些什么?这么苦大仇深的,难不成被训了一顿。”
九爷心想何止是训了一顿呐,额娘恨不能把绣花鞋脱下来,照着他和五哥的头就是一顿暴打。
额娘嫌他们没出息,让他们提携远在四川的亲表弟一把。这还不最诛心的,最诛心的是额娘看看五哥,又看看他,最终对他摆摆手说算了:“你退下吧,我让你五哥想想办法就行。”
于是他就这么被赶出了宫。
九爷语带控诉,十爷听得目瞪口呆:“这……宜额娘是有些过分。早知道单独叫五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