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娇顺着老板的视线望去,现那是衣柜里唯一一件绣有金线,颜色不算太素的粉白衣裳,从衣领往下,大朵大朵的海棠开得娇艳,一直延伸到了裙摆。
绣的虽不是年娇钟爱的桃花,但它也是如今雍王府里,年侧福晋最为喜欢的一件衣裳了!
她按捺住心动的渴望,直觉有什么不对劲,犹豫着看向四爷。
四爷淡淡道:“你虽喜素,节日里却要穿得鲜艳些,喜庆。”
年娇像是得了圣旨那般,忍不住抿起嘴巴,面上矜持地点头:“好。”……
年娇像是得了圣旨那般,忍不住抿起嘴巴,面上矜持地点头:“好。”
秋嬷嬷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如果是颁金节或是中秋节,那当然喜庆。端午本为纪念,与其余佳节截然不同,难不成是她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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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坞杀人之嫌。上回花园偶遇,她对她说了那样一番话,难不成是故意的?
她越想越是气愤,这半个月来,堪称针对钮钴禄格格的马前卒,日日冲锋在最前列。
钮钴禄氏避开四周投来的视线,强自让自己冷静。
她的目光,投注在石桌前的柚子皮,以及亭外摆放在地的一盆盆水上,不由问道:“这是做什么?”
武格格轻声细语:“妹妹有所不知,福晋说柚子皮清香,柚子水有遮去尘埃的作用,这样一来,就能洗去年侧福晋的无妄之灾,也让我们好好过一个端午。”
“……”钮钴禄氏隐约知道年娇进宫受了针对,临到头却是安然无恙,不由揉紧了帕子。
年氏此人,为何那么好运。独宠传言是真是假,她还不知么,可惜就这么轻飘飘地被压了下去,还是皇上亲自开的口!
还有福晋,福晋就一点也不怕年氏爬到她的头上吗?
柚子皮柚子水,到底是作秀还是真心?
不一会儿,李侧福晋牵着二阿哥弘时走了过来。二阿哥今年八岁,圆头圆脑,五官清秀,与大格格像了六成,一看就知是姐弟俩。
李侧福晋带着他入座,眼底满是慈爱的光芒。
直至通报的人拉长了声音:“王爷、福晋、年侧福晋与大格格到——”
所有人回头望去,四爷走在最前,神色冷肃,一如往昔。
再一看,年侧福晋今儿穿得竟是与往日迥然不同的娇艳,落后福晋半步,正与她亲密地说着话。
霎时满园失了颜色,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钮钴禄格格有些失神,不知是失神年侧福晋再也不被素衣“拖累”的姿容,还是她与嫡福晋的亲近。
其余侍妾格格张了张嘴,你看我我看你,随即低下了头。
二阿哥看向他的额娘,李侧福晋轻哼一声,条件反射般地想要阴阳怪气,张开嘴,才后知后觉儿子在这里,废好大劲憋了回去。
弘时悄悄说:“额娘,年侧福晋真好看。”
李氏说:“你额娘我年轻的时候也这么好看。”
弘时不说话了,半晌问:“有年额娘在,阿玛不会考校我了吧?”
说着,露出希冀的神色。
李氏愁得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年侧福晋可是众所周知的才女,你阿玛不考校你,她也要考校你!”
弘时:“……”
福晋远远望了眼凉亭,对年娇温和道:“我就说你适合鲜亮的衣裳。”
衬得整个人都鲜活起来,福晋端详着,露出一抹微笑。
方才半路遇上了福晋,福晋一见到她就是夸夸,年娇眼眸微亮,强忍着嘴巴翘上天的冲动,依旧谦虚,依旧低调。
她小声对福晋道:“王爷说端午穿这个,喜庆。”
福晋登时有些困惑。
她瞟了眼四爷,片刻,缓缓开口:“是很喜庆。”
这话也就骗骗年氏,但凡换个人来,都能把他的谎言揭穿,福晋心里动摇了下,对王爷昔日的印象摇摇欲坠,最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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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