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
端午的诗,一向是为纪念大诗人屈原,古往今来,文人墨客都把它写出花了,就算再得佳句,也难有意。年娇神情清淡,转身看向凉亭外葱郁的林木,想了想,便是婉转流畅,出口成章。
略微喧闹的席间转为了安静。
福晋也是读过一些书的,她说不清这几句诗哪里好,但就是觉得好。李侧福晋云教养弘时两年,虽不太识字,也有了一定的鉴赏能力,她堪堪收起瞪出去的眼珠子,撇了撇嘴。
弘时听得呆了,大格格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们年纪不大,囫囵品味到诗的内涵,便不由自主地望向年侧福晋那张脸——……
弘时听得呆了,大格格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们年纪不大,囫囵品味到诗的内涵,便不由自主地望向年侧福晋那张脸——
漂亮的美人眉目翩然,明明是娇艳欲滴的样貌,生生透出一股清冷之态。
这个时候,谁还会注意诗里写了什么,全副身心都被年侧福晋的情态吸引而去,他们情不自禁冒出一个念头,怪不得阿玛如此宠爱年氏……
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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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坞弘时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虽然四爷日日都会检查他的课业,但如今天这般正式,还是第一回。这可是端午家宴,他额娘在,嫡额娘也在,何况襁褓里的四弟五弟,正用黑溜溜的眼珠望着他。
弘时心头憋着一股气,想要证明什么,视死如归站在了四爷面前。
四爷望着弘时,心一软,到底不欲为难长子,叫他在大庭广众下答不出来,便提起弘时前几天学的一篇文章,只要流畅地背诵全文,并答出释义就好。
弘时握着的手缓缓松开,不禁有些雀跃,这篇文章他在阿玛跟前背过。
可渐渐的,背到一半,三阿哥变得结结巴巴,等到释义部分,更是磕绊极了。李侧福晋骄傲的神色僵在了嘴角,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弘时这篇文可是背熟了的!
四爷神色不变,心下有些失望。
他失望的不是弘时的天资,而是心性,若是人一多弘时就紧张,日后如何面对更大的场合,熬过时不时降临的风雨。
他不求弘时与他的几个人精兄弟一样,但生在王府,身为长子,阿玛又觊觎着那个位置,弘时真的能够轻松一辈子吗?
只是看着快要哭了的孩子,四爷终究没说什么,摸了摸三阿哥的头,便让他坐下了。
年娇捧着茶盏,偷偷望了望李侧福晋难看的脸色,想了想,从不远处取来茶壶,亲自给她倒了一碗。
李侧福晋呼出一口气,扯了扯嘴角,不知为何好受了些。
又在心里恨恨地想,年氏大出风头,衬得她的弘时更为丢脸,真是、真是……
才女了不起?
她的大格格也得成为才女!回头就去督促大格格背诗。
……
一场家宴,让年侧福晋一跃而成雍亲王府的风云人物。
因着年娇不爱四处串门,平日窝在栖桃院里,要么前往正院请安,要么前去小花园走一走,故而入府两个月来,半数婢女都不曾见过她,只知道年侧福晋天香国色,最是受王爷的宠。
而今传闻有了凭据,如一滴水沁入沸腾的油锅,有渐渐向外蔓延的趋势,她在端午宴上一蹴而就的风姿,经过口口相传,已然成了仙子下凡前来报恩的版本。
至于报谁的恩,自然是王爷了!
四爷偶然听见:“……”
这才半个时辰不到,他揉了揉眉心,果然谣言猛于虎。
什么仙子,妖精还差不多。
四爷离开宴席就去了书房,直至忙完,已是月明星稀的深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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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