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告诉她不要痴心妄想。
福晋的语气越轻柔,黄氏的目光越恐惧,现在的雍亲王福晋,哪还有平日里的宽厚亲和?
她仿佛看见了与王爷一模一样的女子,严厉,不近人情,淡淡望来,就好像要她的命!
福晋坐了下来,接过方嬷嬷奉上的茶:“说吧,你何时被八贝勒收买的,这么多年,又为他办过什么事。”
黄氏拼命摇头,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您冤枉我了,福晋冤枉我了!我进府十年,平日里足不出户,哪里是那等吃里扒外的人,如有半句虚言,定叫我天打雷劈……”
福晋打断了她:“用不着天打雷劈。本福晋只告诉你,若是王爷亲自前来处置,你的家人,亲眷,想必会比捏在八贝勒手中过活更为凄惨——王爷手下有个粘杆处,你可知晓?”
黄氏瞪大了眼睛。
福晋也不怕告诉她:“以粘杆处的身手,帮助他们逃脱八贝勒的监视,轻而易举。当然,索命也是轻轻松松,你的家人是死是活,端看你的选择了。”……
福晋也不怕告诉她:“以粘杆处的身手,帮助他们逃脱八贝勒的监视,轻而易举。当然,索命也是轻轻松松,你的家人是死是活,端看你的选择了。”
“……”黄氏瘫软在了地上,眼中茫然,挣扎,悔恨,不一而足,半晌,她嗓音沙哑地开口:“我说……”
半个时辰过去,福晋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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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坞辛苦。
年侧福晋进府的时候,她想着若年氏这样可爱的人能够偏爱他几分,想必他也会觉得高兴,时间长了,倒生出些许可惜之意。
王爷习惯了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一个人闷着,也不知道年娇那样的小姑娘受不受得住。福晋笑了下,转过身,利落地下达了对黄氏的处置。
当晚,侍妾黄氏暴毙。
她死得无声无息,除了同住一院的女眷略有所感,雍亲王府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
年娇偶然听到一句,问起四爷,四爷道:“她病得很重,药石无医。”
年娇并没有觉得可惜,她当妖精的时候,见惯了生死,闻言捧着脸道:“如果有我大哥在,肯定能救她。”
在年娇心里,年希尧简直是无所不能,四爷对此保持怀疑,除却医术之外,年希尧方方面面也是登峰造极么?
小花妖脑袋迟钝,并没有察觉老板坐她旁边,有些细微的不高兴了。
她抱住男人的胳膊,甜蜜蜜地问:“爷不是说要把大哥调进京城,大哥有回信了吗?”
“尚未。”四爷回了简短的两个字,“你二哥也快回京了,怎么不见你关怀他?”
年娇冷哼一声,年羹尧他不值得!
“爷如果见到二哥,第一时间就要替我揍他,也别把他带来王府,让他上街打地铺去。”
四爷:“……”
四爷不知她又在奇思妙想什么,无奈之下,掰正她的脑袋,让年娇端正地做好。
他跳过年大哥年二哥的话题,低声说起雍亲王府后院,有八贝勒安插的眼线:“想必老三老五他们的院里,也逃不过老八的算计。”
年娇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他……他简直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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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