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纠结了,直到脑袋成为浆糊的前一瞬,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
当务之急就是让老板消气,她也实在吃不消了,年娇结结巴巴地说:“有一次王爷回京,我和家人一起坐在酒楼上,阿玛、阿玛指给我看,说这是皇四子雍亲王……”
这是十成十的真事,年娇说完,脸颊红红地开始造假:“我一眼就看上了!”
榻间安静了一瞬。
四爷不知信还是没信,一滴汗滑落,那双冷肃的丹凤眼更为明亮。……
四爷不知信还是没信,一滴汗滑落,那双冷肃的丹凤眼更为明亮。
他笑了下,问:“那之后,你便殚精竭虑想要嫁给我?”
年娇不说话,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把头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沉坞虽然昨天有些丢脸,但沉重了几年的压力骤然消失,她再也不用辛辛苦苦地背诗了,光是一想,年娇就泪汪汪的,能一口吃下八个猪蹄。
老板不是好人,是大好人,他就算不在了,她也会给他立碑,天天诵经,日日不落。
年娇下定决心,高兴地向小厨房点了猪蹄:“我要吃八个。”
“……”秋嬷嬷立马回答,“王爷说了,大肉积食,三天顶多能吃一个。何况八个,也出了亲王侧福晋应有的份例,您不如点点其他?”
年娇很是遗憾,却也通情达理地点点头,说好。
就不为难采买的人了。
。
同一时刻,书房。
要不是苏培盛日日跟着四爷,他都怀疑主子被人下降头了。
今早起来,步伐生风不说,面庞也是含笑,说话极为温和。他主子是谁?雍亲王!从前追讨国库的债务,叫满朝文武为之色变,这温和的面孔,搁其他皇阿哥身上一点都不违和,可放在四爷身上,就叫人见了鬼。
主子和年侧福晋闹别扭只是他的猜测,想来是和好了,但苏培盛依旧胆战心惊。
王爷的温柔,叫他小心肝直颤哪。
坐在四爷对面的五爷、九爷,也如同见了鬼。
九爷是被五爷拎过来的。在后院现八爷的细作之后,九爷痛苦了,迷茫了,愤怒直冲云霄的同时,不知道目标在哪了。
他敢说,这些年来他没什么对不起八哥的,为了支持八哥的大业,他下海从商,不惜与民争利被老爷子骂。额娘不喜他跟在老八屁股后面,毕竟宜妃很早就是四妃之一,而良妃从前是辛者库待过的,她们身份天差地别——可后来宜妃的儿子,眼巴巴地辅佐良妃的儿子,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沉坞他的想法,想必温和的面色,将转瞬冷笑起来。
还针锋相对,他从来没把老九放眼里过!
只不过今天他心情好,老九那面目可憎的一张脸,也变得可亲可爱起来。
他亲自给五爷九爷斟茶,态度说不出的平易近人。
更了解他的五爷提起了心,觉得四哥有些不对劲;九爷瞬间惊悚了,惊悚过后,竟是升起一股诡异的感动。
九爷捧起茶,心底的别扭消失了少许,竖在外头的浑身尖刺,也缓缓收了回去。他忍不住想,恐怕他从前……对老四有些误会。
四爷并不想揭九爷的疮疤,于他来说,这是极为浪费时间的一件事。对于收服老九,他就更没有兴了,人家对老八那叫一个忠心耿耿至死不渝,有这个心思,不如去给年侧福晋采买饰来得香。
四爷微微一笑,扭头对五爷道:“我想叫你见一个人。”
继而往外唤了一声:“阿保!”
眨眼间,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出现在书房。
他浑身都是战场杀出来的煞气,见到五爷九爷便是一怔,继而拱手:“四川巡抚座下游击将军,郭络罗阿保,见过恒亲王,见过九贝子。”
五爷愣了,九爷手一抖,茶盏“啪嗒”一声掉回了案桌上。
这这这,这不是额娘耳提面命,他们苦苦寻觅的亲表弟吗???
……
五爷惊呆了,如果没算错的话,离他求四哥找人那天,尚未过去多久。
这是何等效率,飞都没那么快吧?
还有阿保何时升了职,成了游击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