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春自去做自己的事了,问夏左右看了看,一咬牙,鬼鬼祟祟地往前院走。
一路上,不论是管事还是婆子都认得她,一声声的“问夏姑娘好”,让问夏逐渐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她是光明正大替年侧福晋办事的,不是去做贼的。
问夏沉默一瞬,挺直了脊背,只是药膏依旧拢在衣袖里。
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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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坞的姿态,实在带给他诸多乐。
四爷连着两天心情好,偶然现苏培盛的影子立在门外,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进来,他也不训斥,淡淡开口:“怎么做贼似的,我少你吃穿了?”
苏培盛一听,哪还敢耽误下去,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一咬牙,递上药膏:“年侧福晋请爷好好上药。”
四爷:“……”
今早起身的时候,四爷便故意忽略肩膀处细微的麻痒,只当是被百福咬了,上朝之后,很快无事生。
只是有些东西越压反噬得越快,实在压不下去了,渐渐的,连心都痒了起来,他皱了皱眉,从户部拿了些卷宗回府,于是再也没想起过。
如今年侧福晋旗帜鲜明地把他的思绪拽出来,还说什么上药——
上哪里?内伤还是外伤?虚不受补还是肝火旺盛?
四爷额角青筋一跳,停了良久,才道:“看着像是上好的外伤药。放这儿吧。”
说是“放这儿”,听着像要砍他的头,苏培盛逃也似的走了。
四爷凝视着桌前的陶罐,把它放在了一旁,嘴角浮起冷笑。
他站起身,走到里间的博古架前,把准备给年侧福晋的十万两零花钱扣了下来。
。
年娇尚不知道自己的零花钱没了。
自从她摒弃了素淡的衣裳,一日赛一日的出挑,譬如今天穿的这件杏白亮色,是福晋以前从没见过的。
在外依旧谨慎的年侧福晋早早地在车前等候,不一会儿,福晋也到了,她瞧一眼年娇的饰,又瞧一眼年娇的旗装,夸她:“今儿搭配得好。”
年娇忍住上扬的嘴角,不叫尾巴翘到天上去,等上了马车,自觉地给福晋倒满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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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坞福晋颔,率先跨进门槛,年娇紧随其后,一进大堂便学着福晋的动作摘下了帷帽。
“玉”这个字取得十分贴切,一眼望去,大堂全是女客,多数女客都有着身份,衣饰也是不凡。她们悠闲地品茗谈天,只是当年娇进门,便都不由自主地朝她看去,片刻扭头,藏住眼底的惊艳。
若不是场合不对,来人又这般年轻,她们真以为是哪位宫中娘娘到了!
留给她们注视的时间很短,因为来人很快上了二楼。霎那间,女客的眼神又不一样了,能上二楼的,少说也是皇子亲眷。
她们曾在此偶遇过九福晋十福晋,也正是因为茶楼深厚的背景,有想收购的,有想闹事的,全都不了了之。渐渐的,玉茗茶楼在京城打出了名气,打出了特色,成了女眷能够肆意放松的好去处。
二楼的包间里,正捧着菜单像模像样研究的九福晋,见到路过的福晋,霎时惊喜道:“四嫂?”
她站起身来,热情地说:“好巧。”
目光转眼落到年娇身上,九福晋心里吸了一口凉气,面上亲切道:“小四嫂也在,今儿可真是个好日子。不知四嫂和小四嫂能否卖我个面子,也别去里头了,咱们拼一拼桌?”
福晋忍着笑看她表演,年娇睁大眼睛,忙点了点头。
九福晋一边招呼,一边暗暗想着,年侧福晋与传闻仿佛有些不一样啊。那怎么说来着……干净!对,干净,她做皇子福晋了这么多年,自觉也是见多识广,平日里接触过不少人,这位年氏倒还真是特别的那一个。
福晋见推脱不过,笑道:“那就劳烦九弟妹了。”
霎时皆大欢喜,年娇左右看看,小声催促秋嬷嬷先进去,她要等福晋安顿好了再进包间。
秋嬷嬷一想也是,格格坐在哪儿,还是福晋安排得妥当。……
秋嬷嬷一想也是,格格坐在哪儿,还是福晋安排得妥当。
九福晋占的包间离楼梯口不远,年娇微微转头,就能看见大堂的全景,就在这时候,大堂隐隐约约的喧哗起来。
年娇奇地望去,便见一个穿金戴银,年逾三十的妇人,不顾掌柜小厮的阻拦,就要往二楼走。
她身后跟着一串丫鬟婆子,婆子皆是膀大腰圆,丫鬟脚步轻巧,粗粗望去,还有些武功在身上。
掌柜哪里拦得住她们,擦着冷汗道:“这位夫人止步,这位夫人止步!二楼都是贵客的包间,您如此行事,恐会冲撞了贵人……”
不等那夫人开口,身后的丫鬟冷笑道:“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夫人是谁?堂堂佟夫人,贵客中的贵客,还没有上二楼的资格了?!你真是大胆!”
掌柜尚且端得住,小厮们却是如遭雷击,佟夫人?
莫不是步军统领隆科多的如夫人李四儿,京城的那位鬼见愁?
大堂的女客闻言,也都慌乱了起来,有容貌尚可的,连忙用衣袖遮住脸,生怕被这位佟夫人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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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