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山听上去让人觉得是软乎乎、冰凉凉的,
以前秦蔻认为应该是绵绵冰那样的东西,但其实是刨冰加酪浆,吃起来咯吱咯吱的。
这里距离秦蔻家不算太远,众人蹲在路边吃完冰激凌,就慢慢悠悠地往回走。
回到家,十点过,6小凤犹在看电影的兴奋之中,一直忍不住的念叨着。
楚留香洗过了澡,带着半干的头半靠在床头,一点红进了浴室,浴室里传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大橘可怜巴巴地窝在他的胸膛上,抓住他的一缕头,楚留香眯着眼睛瞧了它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安慰道:“好阿橘,我得考虑红兄……”
大橘:“喵呜!!!!”
叫得很凄厉、叫得充满埋怨。
楚留香忍不住叹了口气,用一种非常安抚的口气道:“红兄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我总能瞧的出,他心里不好受,好阿橘,你快去吧,大不了明天,我陪去你去外头睡?”
擦着头刚从浴室出来的一点红:“…………”
虽然这话没什么问题,但怎么总觉得怪怪的……
这时,门外忽然有人叩了叩门,秦蔻说:“阿楚哥,红哥啊。”
楚留香:“怎么了?”
秦蔻说:“你们困么?6小凤还想看电影呢,我家有影音室的,虽然效果比不上电影院,不过可以看点好东西哦!来么?”
好东西,当然就是指鬼片啦!!br>
然后把外包装撕开,用两根手指,把湿纸巾轻轻地塞进了他手心。
能方便一点是一点嘛。
她的手指上是有茧的,并不很柔软,花满楼的手指轻轻地蜷了一下,神情微怔了一下,又复而笑了,轻轻道:“多谢。”
她真的很温柔细心。
秦蔻摆摆手,根本不放在心上,转而说:“唔……说起来你忽然让他跪下那一下,我真的没想到诶,你好坏心眼。”
6小凤噗嗤一声笑了,一边坏笑一边抱胸道:“阿秦小姐,难不成你以为花满楼是个菩萨?”
秦蔻歪头。
这、这也不失为一种对他的刻板印象嘛……毕竟在她的印象之中,花满楼就是
个圣父一样的角色,谁知道他其实挺活泼、还挺会使坏的。
花满楼微笑着,只道:“对我自己的事情,倒是无甚所谓,不过此事却有些不同,此人光天化日之下,口出污鄙之语,行事嚣张,想来是这般行事惯了,若是不叫他长个记性,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要被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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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说:“如果能因为这件事,让世界上少了一个搭讪骚扰男,那你们才叫菩萨呢。”
她对花满楼扬了扬下巴,语气非常欢快:“花满楼,男菩萨!”
一语双关!
花满楼:歪头。jpg
秦蔻又把男菩萨这个荣誉称号四处乱撒:“阿楚哥,男菩萨!红哥,男菩萨!”
楚留香非常天然地大笑起来,作为互联网初学者的他完全没get到这个称号之中所隐含的奇怪意味。
一点红别过了头,颇有些不自然地道:“……我没有那样好。”
秦蔻了然:这是“被夸后浑身难受综合征”又犯了。
她又转而说回刚刚那件事:“说起来刚刚,不是我迟疑,主要是这里和你们那时候不一样的,你们那时候打个人杀个人也追究不到,但现在不一样,满街都是摄像头,闹出点什么事情来很麻烦的。”
古代也不允许杀人打人呐,但问题是古代律法的执行力很差,绝大多数时候属于你规定你的,我干我的,双线并行不悖。但现代就不一样了,满街摄像头,只有想不想管、没有能不能管。
一点红说:“我知道。”
秦蔻是和他们科普过摄像头的,他知道分寸。
秦蔻又问:“所以你刚刚做了什么?”
一点红轻描淡写:“卸了他的小指,又给他装回去了。”
其实就是分筋错骨手。
这门武功问世之初,就是一门用来刑讯的毒辣功夫,不仅卸大关节、也卸小关节,况且这大关节被卸下来,疼痛还尤可忍受,但像手指这样的地方,小关节一旦被卸,那可真是如万针齐攒、非常人所能忍受。
受一回,保准他能记一辈子。
一点红身为杀手,刑讯逼供的手段也是得会一点儿的。
秦蔻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开始有些不放心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楚留香宽慰她:“放心,不过就是脱臼,让他吃个教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