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过了一月有余,见自家小姐还如此淡定,平日里不是去逛逛花园逗逗鸟就是练练身体打打拳,甚至还做了些苑苑实在无法理解的事情。
说要制作什么盲盒。
即便苑苑急得再如何同热锅上的蚂蚁,到林澄洲嘴里也就只吐露出两字,“淡定”。
昨儿个夜里,终于是传来了程冯生的好消息,林澄洲要的一百对手镯已经全部准备就绪。
林澄洲伸了个懒腰,道:“许是时间也差不多了,也是玩玩闹闹一月有余,该是要开始挣钱咯!”
南街林氏珠宝铺子。
此刻紧闭的店门前正是热闹非凡。
大老远处便听得有人叫嚣。
见一汉子虎背熊腰手提木棍,对着那闭门的店面挥舞着棍棒,又转身招呼着铺子外对来来往往的人们,叫喊道:“各位走过路过的小姐夫人老爷公子们来给我评评理!”
“我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汉,今年三十又九,今年本好不容易说了门亲事,下个月就要成亲。”
“怎料我那未过门的娘子同人跑了!”
随即转过身躯指着那林氏牌匾道。
“就是他们家铺子毁了我大好的姻缘!”
“撺掇下月就要与我成亲的娘子前日竟然同我退了婚约!”
“说是戴了他家镯子现如今已找到了更好的如意郎君!”
“这世上哪有什么镯子助人找到如意郎君的!”
“定是他们铺子诓骗我未婚的娘子与其他男子私会!毁了我那大好的姻缘啊!”
说着又是挥舞着手里的木棒,梆梆捶打着紧闭的店面大门。
“你这铺子今日不开门给我个理,我就闹得你这珠宝铺子再也开不得张!日日年年都开不得张!”
面对紧闭着大门的珠宝铺子,那汉子越嚣张起来。
“我知这铺子是林家的铺面!也知这铺子是那林府的大姑娘在打理!”
“林澄洲!林澄洲你给我出来!”
“摔坏了脑子不说竟还做起了不正当的生意!”
“还我娘子来!我叫你们不得好死!”
……
来往的人被这汉子棒槌敲打声都引了过来,驻足。
林澄洲此刻便坐在自家珠宝铺子对面的茶铺里悠闲地喝着茶。
心里不禁感慨,苑苑找的这汉子演技着实不错,感染力也是极强的,听得那汉子的控诉自己都恨不得捶死自己。
那汉子情绪激动,身边围观看热闹的人也越多了起来,指指点点着珠宝铺子的不正经或是施了什么蛊惑人心的秘术,更有甚至用极为难听的话来骂整个林府以及林澄洲的。
南街林氏酒楼,醉得意,上等包房内。
酒楼包房内林澄枫正同三两好友吃着酒菜喝着酒水,自吹自擂的聊着天。
一公子道:“枫哥儿,你这酒楼今日生意也不怎么样嘛。”
另一公子道:“别说枫哥儿的酒楼了,我那茶坊今日也没什么生意,倒是枫哥儿那大姐姐的珠宝铺子今日热闹得很,估摸着全都跑去看热闹去了。”
…。
林澄枫听得起身站在二楼包房窗边朝着街尾眺望而去,见那南街尾黑压压的确实聚集了不少人,随即便命了小厮去打探情况。
小厮自知自家公子与他那大姐姐的赌约,像是邀功般欢欢喜喜的回禀。
“公子,大小姐那铺子今日可是出了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