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清者自清,但这个事吧,不是一句清者自清能掩盖的?
羞耻感这个东西,很莫名其妙。
偏偏离叶卿最近的侯澈小师侄没半点眼力劲,在叶卿的浑身不自在里找事,“叶师叔,你说这奉蛇为信仰,崇拜生殖繁衍是不是特别好笑?”
叶宝贝尽可能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了,以及他的道侣是货真价实的软趴趴绿油油的蛇类。
他能说好笑?能怀疑这份崇拜吗?
当然不能。
不仅不能,还要夸一夸,“六界各有信仰,凡间繁衍为重,以蛇为信仰恒古至今,存在即是有理,不是我一句好不好笑能定言的。再者譬如我等所奉,在凡人看来不也是无稽之谈?”他这话不假,能结丹是很厉害,但是能得道的人凤毛麟角,谁也不比谁好。
“说的好。”九重天归来的白庭玉听了这席话,抚掌入堂。
除淮黎外的众人起身行礼道:“弟子叩见掌门。”
白庭玉,“起来吧。”
“师尊。”消失大半天的贺玄肩上扛了具尸体走到白庭玉面前,将尸体扔到地上。
不知道狼崽子在搞什么名堂,白庭玉道:“你这是做什么?”
贺玄踹了脚地上的尸体,让他翻了面。
这具尸体是郑劭。
叶卿,“。。。。。。”这按太含门规,薄待门中子弟是要罚了吧?
白庭玉对他的行径不是很满,“贺玄。”
“师尊莫急。”叶卿的大外甥对自己所作所为没一丝悔改之意。
“我身为师尊最宠爱的弟子,自是要为师尊分忧,”贺玄笑起来透着一股阴森气,“我已经查到杀害郑劭的真凶是谁了。”
叶卿等人的目光全部聚在贺玄身上,都在等他把凶手的名字说出来。
贺玄当着众人的面,对白庭玉恭敬道:“弟子想,什么证据都比不上郑劭自己说来的准确。”
“郑师兄不是死了吗?”侯澈疑惑写满了脸颊,和身边的师兄弟面面相觑,不知道徒在玩什么花样。
贺玄看了眼话多的侯澈,“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侯澈闻声,“弟子该死,贺师叔恕罪。”
贺玄理也没理他,“人死不代表灵灭,你们还没跳出人界之外,生死依旧归地界所管,所以我去了趟地界,让地君看在师尊的份上,放郑劭回来一炷香的时辰亲自指正杀害他的真凶。”
坐在角落里的余实听到这句话时,手脚控制不住的颤,额间布满冷汗,抬眼看见掌门徒是在看自己时,人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贺玄从余实身上收回目光,对刚刚话多的侯澈吩咐道:“拿个铁盆来。”
侯澈应了声,跑去卧房给贺徒拿了个铁盆。
贺玄当着众人面徒手劈开长凳的一角,拿了根木棍在手里比划了几下,将铁盆扣在桌上,拿木棍往铁盆上重重一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