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咬一个人,是适应。
咬了更多的人,是欲望。
那你们的赎罪之行只能停驻在这里。
“…………”
妓夫太郎无言以对,但仍有不服,咬咬嘴唇大喊出声。
“那你们为什么不告诉她,这种事从一开始就该说清楚啊!!”
“不仅没告诉她,她想吸别人的时候你们也没阻止啊!!”
“说清楚?阻止?”
鬼灯冷笑出声。
你在做梦吧。
“要是一开始告诉了她,那她就会为了不触犯规矩强忍欲望了吧。”
“这样就无法对她进行真正的考察了。”
究竟是自内心不愿再伤人,还是为了达到目的强忍欲望。
——这两者是有区别的。
鬼灯捻捻下巴。
“我倒是有从一开始就有告诉她吃正常食物就好。”
“……总之,你们就庆幸这次有人阻止吧。”
冷酷无情的鬼神转身离去,从绘着红色眼线的眼尾朝妓夫太郎投去一瞥。语气平淡,但其中意味却格外沉重。
“这可是在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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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
谢花梅坐在五条悟身上,指尖抚过对方泛起薄红的眼尾,笑容意味深长。
“你哭了吗,五条悟?”
“疼吗?疼就对了。”
五条悟保持平躺的姿势耸肩。
“才没有啊,老子怎么可能会哭。”
“而且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
五条悟默默复盘此次的被吸血感受:比起战斗受伤的疼痛,这点疼连毛毛雨都算不上,但总觉得有点难以抵挡…………也许是因为位置微妙?
人都有屈从欲望抵御伤害的本能。
他说:“就是感觉怪怪的……”
谢花梅:“习惯就好。”
“有谁会习惯被当成排骨啃啊!”
谢花梅从他身上起身。
“我说啊,”五条悟一边站起来一边比划比划,“电影里不是经常有那种,女主人公被男主人公吸血还一脸享受的么——”
他的表情变得嫌弃:“为什么你吸血技术那么差啊?”
这算技术差么?她是故意的哼。
谢花梅也知道五条悟说的那种令人舒服的吸血技巧,有时危险与舒适仅一线之隔。
“所以你是觉得好玩才让我吸血?”
“嗯?这不是主要原因啦。”
五条悟还不忘咨询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