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虞枝觉他脖颈上有不深不浅的牙印,不止一个,好几个,且都没消。
虞枝当即眼神一滞,她在想既然她都看到了,那旁人岂不是也会看得到?
思及此,虞枝垂眸,眼睫扇动,像小蝴蝶在费力地扑哧扑哧自己的翅膀。
“怎么了?”姜璟察觉虞枝异样。
虞枝:“无事。”
话音一落,虞枝又忍不住问:“你今日是不是。。。。。。去上早朝了?”
姜璟:“当然。”
“您有事要嘱托给儿臣吗?”
虞枝:“不是。”
她很想问你是不是顶着脖子上的牙印去上的早朝?
可是虞枝不敢问,各种情绪在她心头盘旋,令她无法直视姜璟。
她觉得自己不是人,竟然对自己的养子上下其手,生生亵。渎了他。。。。。。
虞枝内疚自责,又追悔莫及,然事已成定局,虞枝眼睛一闭,问道:“你的脖子和手腕疼不疼?”
姜璟像是没听懂虞枝的话,“你在说什么?”
虞枝面无表情道:“我昨儿咬了你,你疼吗?”
姜璟仿佛才反应过来,他道:“还好。”
“您不必在有所负担,更不用在意,儿臣晓得您是吃醉了酒,儿臣无所谓,也会像您说得那样把此事忘却。”
“儿臣不想因为这种突事件又导致您与儿臣疏离。”
虞枝心虚道:“此事我说过翻篇,你放心,我不会。”
但是说出来后,虞枝自己都感觉没有说服力,讲实在话,生这种事,说要忘记,可真的可以忘记吗?至少对虞枝而言,她忘不掉。
有这层关系后,虞枝恐以后对姜璟再无法真正自然地去相处了。
虞枝急匆匆道:“这事是我的不对,我去给你拿药。”
第47章安慰
连续两日抹药,姜璟脖子和手上的牙印慢慢淡化,虞枝心里的别扭和不自在方才没有那么重了,不再过度避讳。
同时,贺嘉忙完手中要务,继续来教虞枝功课。
两人见面就是寒暄叙旧,虞枝过问贺嘉这几日可乏累。
贺嘉道尚好。
“那令容他没有再为难你吧。”
贺嘉道:“陛下从未为难过某,夫人无须忧心。”
“那就好。”
练字时,虞枝看眼贺嘉,问:“老师,我送您的你可用过了?”
贺嘉一怔,随即道:“尚未开封。”
“老师你要是开封了,就告诉我一声好不好用,当时我买的时候那掌柜的把夸得天花乱坠,若是不好用,我定然要找他算账。”
听罢,贺嘉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冷漠的脸上终于出现属于人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