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乱打结的长放下，先挑出藏在里面的落叶枯枝，再轻轻拍落灰尘，最后用梳子梳顺。
花洒打开，试一下水温，温度合适后才往少女的秀上浇。
她很乖巧，没有乱动，坐着任凭他摆弄。
头洗干净该洗身上了。
可少女脱下外套后变得不配合起来，两手揪着自己贴身穿的衬衫不肯再脱。
“阿沉，听话。”
张起灵便摸摸她的脑袋，手再顺着耳朵往下捏了捏她的耳垂。
这是一个安抚的动作，她没有抗拒并歪了歪头，用脸颊蹭他掌心，接着闭上眼，小嘴委屈地扁着：“小邪不给我买糖葫芦，他说小孩子才吃糖葫芦，可我真的想吃……”
糖葫芦？
她话题跳的太快，他差点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小孩子才能吃糖葫芦，小邪他胡说，分明是没钱买不起……”
安小楼很是怨念地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眸抬起，望向面前俯下身来的张起灵。
“哥哥，你给我买糖葫芦好不好？”
她一脸期待地问他。
都叫“哥哥”了，这是开始撒娇了。
张起灵将她脸上粘着的丝拨到耳朵后，手指再次揉捏她小巧的耳垂，声音沉沉：“你乖乖洗澡，我便答应你。”
少女开心极了：“好！那我要最大最甜的！”
说完主动解自己衬衫上的纽扣，眨眼间解开两颗，白皙如玉的肌肤渐渐显现。
张起灵静静注视着眼前的少女，看她傻。
他现傻乎乎的少女不仅可爱，还非常地诱人，诱人……对她做点什么。
想什么便做什么了。
张家人的行动力一向很快。
花洒重打开，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它举高，温热的水便如细雨般绵绵而下浇湿了两人。
“唔？下雨了。”
犯傻中的少女下意识偎入年轻男子怀中，伸手抱住他的腰，将小脸埋在他胸前，好躲避头上的水流。
真是傻得可爱。
张起灵露出个愉悦的笑，随口将花洒架回墙上，大手覆到怀中少女的后颈，轻轻捏着她脖子分开两人。
“阿沉。”
他低声唤她。
轻薄的衬衫沾水后变得透明，娇嫩肌肤上前些天弄出的痕迹还没全部消失。
“哥哥……”
少女往后靠到墙上，迷茫的双眼隔着淅淅沥沥的流水望向他。
他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水珠，指腹轻轻抚过盛着潋滟的眼睛，眼尾现在是正常的颜色，不过等会儿可能就会慢慢变红了。
“要喝点水吗？”
他深深看着她，很认真地问着。
她不解地眨着眼睛：“为什么要喝水，我不渴……”
他听了，伸长手关掉花洒，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脸颊，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小嘴，哑声道：“因为你可能要叫很久。”
今夜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