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姜漪可以复活，那么赵芃呢？
是不是赵芃也可以呢？
秦书淮闭上眼睛，调整自己的呼吸。他的想法不敢让江春知道，上一次他如此欣喜，是在一个道士告诉他人会转世，他四处寻找赵芃死后出生的孩子的时候。
那一次他差点死了。
那一刀告诉了他，这样疯狂的状态是怎样的危险。
秦书淮坐了一会儿，便回去睡了。
等到第二天，江春私下去寻了卫衍，邀请卫衍去在酒楼同秦书淮见一面。
卫衍勾了勾嘴角，同江春道：&1dquo;你们王爷约我，怕不是什么好事儿吧？”
江春没有多说，静静等着卫衍的回复，卫衍看了看天色，最终点了头，跟着江春去了酒楼。
进门之后，卫衍看见秦书淮正在等着，走上前去，吊儿郎当道：&1dquo;王爷找我做什么？”
说着，卫衍坐到椅子上，开了壶酒。秦书淮抬眼，淡道：&1dquo;我想确定一件事，请您帮个忙。”
&1dquo;什么事儿？”
&1dquo;我认为，四公主不是四公主。”
秦书淮开口，正想解释，卫衍就摆了摆手，不耐烦道：&1dquo;这事儿您不用和我说，我试过了。”
&1dquo;你怎么试的？”秦书淮皱起眉头，卫衍挑起眉：&1dquo;关你什么事儿？”
&1dquo;你确定？”
&1dquo;我确定。”
&1dquo;卫将军，”秦书淮骤然冷下声音：&1dquo;若公主不是公主，你今日之言，便是同罪，你可明白？”
&1dquo;我嫂子是不是我嫂子我还不清楚吗？”卫衍语调急了一些，带了烦躁：&1dquo;她身上的花纹记忆&he11ip;&he11ip;”
话没说完，卫衍就收了口，表情僵住了，房间里安静下来，好久后，江春抬手揉了揉耳朵，感觉自己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he11ip;&he11ip;
而秦书淮面色不动，他抬手喝了口茶，淡道：&1dquo;我对您和公主的关系没兴，您继续。”
&1dquo;等等，不是，我和我嫂子没&he11ip;&he11ip;”
&1dquo;有什么也没关系。”
&1dquo;我真没关系！”卫衍大吼出来：&1dquo;那些标记啊都是我哥告诉我的！”
秦书淮不说话，继续喝茶，垂眸不语。
卫衍立刻反应过来，这话就是承认自己的确看过他大嫂的身子，他有些绕不清楚，憋了半天，终于道：&1dquo;我不是有意的！”
秦书淮低头看茶叶，江春玩腰上的令牌，齐齐了一声：&1dquo;哦。”
卫衍崩溃了，喝了口酒道：&1dquo;算了随你们怎么想，反正我嫂子一定是我嫂子。”
&1dquo;既然卫将军这么确定，那我信将军。”
说完，秦书淮起身来，平静道：&1dquo;再会。”
卫衍愣了愣：&1dquo;就这么走了？”
&1dquo;不然呢？”江春冷笑一声：&1dquo;还真当你大爷陪你喝喝酒啊？我家大人很忙的！”
&1dquo;走了。”
秦书淮走在外面，听见江春和卫衍吵嘴，冷淡开口，江春立刻追了上去。等他们走后，卫衍冷下神色来。
秦书淮这样说，必然是有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