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召田简直叫苦不迭:&1dquo;我是进山打猎又不是进山采药的。”
&1dquo;我看你打猎也没打出什么名堂来,空跑四五趟才抓住一只兔子,你有什么用?”柳春华被嫉妒蒙了眼,无理取闹地提出要求,&1dquo;以后你别打猎了,你也进山采药,我们把药材拿去县上卖。”
卢召田沉默地挠了挠头。
&1dquo;你听见没有?!”
&1dquo;好好好&he11ip;&he11ip;”
&he11ip;&he11ip;
柳玉把家里的活儿干完,又把药材晾得满院子都是,过了晌午,他才开始忙碌今天的第一顿饭。
宋殊禹一直呆在里屋没有出来,也不知是还在睡着还是醒了不想起床。
有了昨晚生的事儿,柳玉自然察觉出了宋殊禹的不高兴,可他始终想不明白宋殊禹为何不高兴,明明教他写字的时候还好端端的。
宋殊禹不出来,柳玉也不敢随便进入里屋。
他做了一菜一汤以及一盘煎得金黄焦脆的饼子,里面夹着切碎的大葱和猪肉,表面泛着油光,两双筷子分别放在盛满了米饭的陶碗上,粒粒分明且饱满的米饭还在冒着热气。
以前柳玉节约惯了,哪怕手上还有闲钱,也总是舍不得拿出来用,吃穿用度样样挑着最便宜的来,桌上最常出现的食物就是面条和山上挖来的蕨菜。
直到捡了宋殊禹回来,为了让宋殊禹好好养伤,他不得不同时改善了自己的伙食,这会儿回想起来,天天吃蕨菜的日子好像已经离自己很远了。
他掰着手指头算了算。
宋殊禹来时还是夏天,现在已入深秋,没想到宋殊禹在他家住了这么久了。
柳玉在桌前端坐许久,肚子饿得咕噜直叫,他终于起身,准备去喊宋殊禹出来吃饭。
就在这时,挂帘被一只手从里面掀起,只穿着里衣里裤的宋殊禹走了出来。
自从宋殊禹经过杨郎中的同意可以下地走路之后,他便再没有衣衫不整地出现在柳玉面前过,即便一天呆在家里哪儿都不去,也穿戴整齐,头梳得一丝不苟,胡子刮得干干净净。
这么久了,柳玉头一次看到宋殊禹这么不修边幅的样子,不由得一愣。
好在他很快反应过来,说道:&1dquo;甄大哥,该洗漱一下吃饭了。”
宋殊禹道了声好。
之前烧的热水早已凉掉了,柳玉本想重烧一壶,可宋殊禹阻止了他,直接用缸里的凉水洗漱。
柳玉站在宋殊禹身后,手足无措。
宋殊禹仿佛没看见柳玉欲言又止的模样,洗漱完后,他表情平淡地走到桌前坐下。
这一顿饭吃得格外安静。
宋殊禹没有说话,柳玉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见宋殊禹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只好把所有想问的话都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