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望着林振江道:&1dquo;林大叔,林姐姐是突然消失不见了的,您要父王怎么救她?歌儿可不想父王也像林姐姐那样凭空消失,还是林大叔您自己去救林姐姐吧。”
林振江心中一窒,暗骂小狐狸,如果不是你让梵音去帮你摘那朵梅花,梵音又如何会凭空消失!
现在倒好,人不见了让你父王去救你还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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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林梵音虽然很讨厌,但是女主留着她,绝对有女主很腹黑的用意,亲们拭目以待哦
☆、42:幻像
楚谟远很是配合,其实从小丫头问他是不是很失望时,他便知道,九转还魂糙绝对在这绝壁崖,小丫头也定然知道在哪里。不过不丫头既然想演戏,他自然得配合了。
&1dquo;歌儿别怕,林小姐是为了帮歌儿摘花才凭空消失的,父王&he11ip;&he11ip;”
楚轻歌状似不满的撅嘴:&1dquo;可先前是歌儿救了林姐姐一命哦。”
那意思很明显,林梵音的命本来就是她救下来的,现在林梵音虽然是为了帮她摘花而凭空消失不见,两相抵消,她也不欠林梵音的。
林振江知道这理如今不在他这边,便是在他这边,他也没法强逼着楚谟远去帮他找人,要打他也打不过人家啊!
当下只得苦着一张脸道:&1dquo;只要王爷能帮林家找回梵音,林家绝对&he11ip;&he11ip;绝对&he11ip;&he11ip;”
他呐呐的说不下去。
为什么呢?
你想想啊,林家顶多只是西汉国一个世家罢了,能许以什么重酬让楚谟远效命呢?楚谟远可是东周妖王、闻名整个大6的神阶高手,林家,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让楚谟远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人呢?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林振江只觉得浑身都疲软得不行,正愁着如何将话说下去,楚轻歌帮他解了围,&1dquo;父王,歌儿听说,西汉燕京之西有一座雾隐山林,据说那雾隐山林景色很是幽美,歌儿倒是&he11ip;&he11ip;”说着她意有所指的瞄向林振江。
&1dquo;王爷,小郡主若是喜欢那雾隐山林,回到燕京,林某就将地契奉上。”林振江心里则是松了口气,雾隐山是林家的,而好巧不巧,正分在三房名下,他是三房的当家,这雾隐山他倒是做得了主的。
楚谟远则眼有讶异的看着小丫头,思忖着小丫头是如何得知燕京有座雾隐山,又如何得知这雾隐山就是这林家产业的?小丫头要这雾隐山又有何用?
难不成又是她嘴中那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师傅告诉她的?
楚轻歌见林振江很是识,便满意的点头:&1dquo;口说无凭,林大叔,您还是先立下字据为证吧。”
林振江二话不说,只是苦于身上并无墨,正为难之际,青衣也不知道打哪找来了墨递过去,林振江接过唰唰几下立好字据按上了印递过去。
楚轻歌接过字据仔细看完,这才满意的看着楚谟远道:&1dquo;父王,咱们这就去找林姐姐吧,晚了林大叔急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然后又望着林振江补上一句:&1dquo;林大叔,歌儿只能留两个人保护您,不介意吧?”
林振江尴尬的赔上笑脸:&1dquo;不介意不介意,有劳小郡主了。”
一行人走近梅花树后,和林梵音一般,凭空消失。
青衣和蓝风便按着小郡主所说,留了两个暗卫,然后一行人也走向那株梅树,走近梅花树后,也像那林梵音一般,凭空消失在林振江的眼前。
&1dquo;歌儿,这里,是不是设了阵法?”楚谟远抱着小丫头,双目四顾。
和之前白茫茫一片积雪大不一样,现在他处身的地方,是一片绿意盎然原糙地,间或还开着一些不知名的花朵,左右两边则是青葱翠绿的树林,林中还有鸟雀清脆的鸣叫声。
楚轻歌点头:&1dquo;父王,这是百幻阵法,只要进了这阵法,我们入眼看到的,皆是幻像,这阵法每隔一会便变改变一次,而每一次改变都会不一样,而且这阵法是依据每个人的心魔而产生的幻像,也因此,我们所看到的景像,并不就是对方看到的景像,父王一定要清心定神,才能不被这幻像所迷。”
楚谟远点头,回头看看青衣和蓝风以及众暗卫皆不在,不由皱眉。
楚轻歌知他心中所虑便道:&1dquo;父王莫要担忧,进来之时,我便已经动了手脚将青衣和蓝风还有暗卫们隔在这百幻阵法之外,他们进不了这百幻阵法,就在阵法之外等着我们呢。”
楚谟远这才展开了眉头,原来走进之时歌儿曾咬破指尖将血滴在雪地上,当时他还不明所以,现在想来,想必就是那几滴血将青衣和蓝风他们隔绝在外。
&1dquo;父王,一会你一定要抱紧了我,无论你眼中看到的是什么,都不要去想,只要认定你牵着的是歌儿,能做到吗?”楚轻歌仰着头,眼里有着难得的慎重。
楚谟远点头,心中隐约意识到这百幻阵法并不好过。
从楚谟远怀中跳下来,小手反过来紧紧牵住楚谟远的大手,一边向前走一边道:&1dquo;父王&he11ip;&he11ip;”她手上忽然一松一空,定睛望过去,身后哪还有楚谟远的身影,就是眼前,也不复刚刚的绿意盎然,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茫的竹海。
该死!
这百幻阵法,竟然比师傅所说的还要快!
她定了定心神,大踏步向前行走,眼前景色忽然一变,入目所及的一糙一木,那般熟悉,小桥流水过处,是一座巍峨山庄,阳光映在那镶了金边的牌匾上,闪闪光,她不由扁嘴,都这么多年了,师傅那贪财的性子,还是一点都没变!
沿着青石板进了山庄,无良师傅手里依然执着那长长的软鞭,前院的空地上,一溜排开的男男女女苦着脸聆听师傅教诲,这一幕幕,让她回想到以前的她,也是这般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