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着挣扎也不管用,越将脸皮子扔了去。
“好哥哥,你饶过我这回吧!好哥哥!”
沈戍却是恍若未闻,手上动作便是片时也不带停的,如今只飞快地将宋妤的衣裳扯了一件又一件。
手上的动作是半点子都不带含糊的。
眼见着软的硬的法子都用尽了,沈戍充耳不闻,宋妤也懒得装了,如今手脚齐齐捶打起来,扯了嗓子骂起人来。
“沈戍狗贼,你不得好死!生出来的孩子没屁眼儿!”
这一下子,沈戍解着衣衫的手顿了片时,倒是抬眼瞧起了病急乱投医的宋妤:“郡主是说,臣不得好死?生出来的孩子没屁眼儿?”
问一句,活将宋妤的衣衫扯一件儿扔下床去。
到最后,宋妤身上只余了肚兜子和底裤。
越不怕死起来:“是又怎样,你这般狗贼,被天打雷劈都是活该了的。”
“郡主的脾性,还真是好得很。”
沈戍本还想放眼前这不怕死的一马,给她留个体面。
如今瞧着宋妤这副跋扈样子,心里头那份子兴味忽地就飘上头来了。
活一把将宋妤仅剩的两件衣物也一把扯了去,将人剥了个精光。
直将宋妤人按得死死的,又在她耳根边洒起了热气:“想来郡主这回该是会安静了,毕竟这大庭广众的,若真是哪家不开眼的寻到此处,丢脸儿的也不是臣。”
宋妤万万想不到眼前这疯子竟真敢将她的衣裳剥光了去,她本以为,这狗嘴就是吓吓她罢了。
不想这狗贼的胆子,竟真的大到这般地步。
闲着人在屋檐下,也实在不得不低头,活又敛了脾性,捏起了嗓子。
“好哥哥,佛门圣地,怎的做出这般污秽的事儿,好哥哥还是让我把衣裳穿上了!不然,若要让旁人瞧了去,哥哥也是一身清白没处说的。”
如今眼儿直还流出些泪来,可怜楚楚的样子,活像那被欺辱了的良家妇女。
沈戍却是乐了,这不怕死的,总是要等他将事做绝了,才想起来求情。
如今瞧着宋妤那般可怜样子,怕是心底儿又在骂他呢。
“好啊,郡主都说成这般,那臣……”
却是手儿止不住地往下移去。
不想宋妤这不怕死的穿着衣裳是这么个暴脾性,脱了衣裳,该有的还都是有的。
如今瞧着,不免心下生出几分火来。
上回这不怕死的将他折辱成那般,自己让她长回教训,该是不过分的。
左右她连狗贼都骂上了,索性就让她感受感受什么才是狗贼。
手上的动作迅猛起来,一寸寸碾过宋妤的身子,活让她颤栗了起来。
如今整个人再有意挣扎,也是软成了一摊子水的,嘴上的骂声成了嘤咛,听得沈戍又是一阵兴味。
手上的动作越快了些。
不多时,宋妤累得沉沉,睡了过去,沈戍也停了动作。
瞧着眼前这不怕死的乖巧的样子,沈戍心底还不免生出几分怜爱来。
可再怜爱也敌不过他对这不怕死的兴味。
如今自衣襟里掏了个小盒子出来,放在了宋妤枕边。
一只黑黑的小虫爬了出来,顺着宋妤耳朵尖儿钻进了她身体里。
回想起来宋妤方才的娇羞样子,沈戍如今心里头越兴味起来。
他倒真想看看,这不怕死的情蛊作时,是会求着他要她,还是当一回贞洁烈女死死扛着,将小命也白白送了阎王爷去。
宋妤转醒时,屋里已经没了沈戍的影子
将衣裳一件件穿戴好了,才又在心下骂起沈戍来。
那疯子,成日里变态地跟什么似的,如今连自己都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