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裤褪了大半截儿,纤细的双腿一起一伏。
沈戍又走近几步,见宋妤潮红的小脸儿因着难受皱成一团,一双杏眼儿湿漉漉地看着他,登时便翻身上床,将人压在了身下。
可转瞬又想起什么,飞一般飞到门前,将门插了个彻底,才复又上了床。
宋妤眼见着方到手的冰凉物件要走,小手儿不安分起来,嘴里也不免溢出一两声呻吟。
待沈戍再上床时,一双小手儿胡乱扌莫着,直要将自己身上的热递到眼前这一片冰凉上。
登时沈戍的眼睛直接直了,一双眸子里的火燃着,蓄势待。
一双大手从上移到下,直将宋妤浑身扌莫了个遍。
一张薄唇才又移到宋妤的樱桃小嘴儿上,疯狂地掠夺起来。
长夜漫漫,黑二在门外守着,却直想把自己的耳朵卸了去。
屋里的叫声不断,女子的呻吟夹杂着男子的低吼声,一次又一次,活让他听了一出活春宫。
登时黑二不免生出他为什么要长耳朵的疑问来,如今听着主子爷这般性子,直想撂挑子走人。
可万一有人来打扰到了主子爷,遭殃的还是他,登时捂着耳朵蹲在了门外两米远。
他还是个纯情少男,听不得这般淫秽的声响。
而此时,山门外,沐白率着山上的一干小弟和山下的一干官兵们战得头破血流。
眼看着他们有败落的迹象,沐白又想起了宋妤那般样子,若真是胜不了,那魅惑人的样子真要叫这帮吃人的官兵们看见了,怕是得不了好下场。
可如今,他都自顾不暇了,自是再顾不上那小姑娘。
天渐渐打亮,沈戍才有了停下来的趋势,可那张俊得不似人的脸上却隐隐带着不满足的神情。
这厢,宋妤体内的情蛊劲头也渐渐有了散去的迹象,迷蒙着眼抬头一看,便瞧见了在自己身上卖力的沈戍,登时脾性上来,一脚将他蹬了下去。
沈戍正尽着兴,冷不伶仃被一脚蹬下了床,再好的兴致也褪得一干二净。
抬眼见着宋妤眼中的迷离散去,登时冷了脸:“郡主倒是好性子,用完了臣便一脚踹开,还没提上裤子便不认人了吗?”
宋妤如今身子骨儿软得很,正压着火气,被沈戍这么一说,登时反骨上了头:“也不知我身上的情蛊是哪个蛮驴下的,如今将军倒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宋妤心下真是觉得沈戍是个变态,费劲巴拉给她下了情蛊,将她娘下了狱,如今又跟缺了根茎似的,跑过来上了自己,不是脑子里有屎是什么?
宋妤这么一说,沈戍也回忆起来了,她身上的情蛊正是自己下的,暗骂了一声自己真是脑子有屎,到底冷着脸没出声。
宋妤眼看着他这不得理还摆架子的姿态,登时气性更甚,又想起这个杀千刀的带人把他娘下在了狱里,到底横了沈戍一眼。
正要拿银针时,想起来这蛮驴把她的衣裳剥了去,又往沈戍身上补了一脚。
沈戍到底还是一把捏着宋妤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他方才纵容宋妤踢她那一脚,是实在怜着昨日她因着自己折腾受了累。
可这第二脚,到底觉得宋妤没理:“郡主还是去打听打听,如今郡主杀了6沉的儿子,长公主也倒了台,还有谁人愿意娶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