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心绪十分复杂不已,他是真的没见过为了达到目的演戏比他还拼的人物。
这姑娘,真真是个人物。
另一边,沈府,且说沈戍回了自己屋子,是越想越心气儿不顺。
那个不怕死的,仗着自己给他买了把琴,如今还喘起来了。
登时从床上翻身起来,几个飞身闪到了宋妤屋里。
一把捏住她的脖子啃咬起来。
宋妤正睡着,猛不伶仃感觉自己似乎是被狗咬着了,眼见着脖子越来越痛,心道这个杀千刀的狗,大半夜的,不在外面吠,怎么跑屋里来了。
一翻身,抬脚便踢了过去。
沈戍这厢啃得正上劲儿,丝毫没留意,又被宋妤一脚踢下了床。
登时,脸又黑成了锅底。
“郡主莫不是属驴的,这么爱踢人!”
宋妤听着这声音,登时一个激灵,方才还迷迷糊糊的脑子登时便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心下却是叫起了好,真是漂亮,那蛮驴又被自己踢了。
没再来得及反应,沈戍又一个翻身跃上了床,将她压在了身下,啃咬了起来。
这回啃咬的是她的嘴巴,宋妤登时又在心里骂起了沈戍,这个杀千刀的蛮驴,一天天就知道乱情。
到底手往床边儿上一扌莫,没扌莫到琴,几声呜咽被沈戍尽数吞进了肚子里,气得手脚直挣扎起来,捶打着沈戍。
心里又暗骂了起来,这个狗蛮驴,趁着晚上琴不在她手边儿,就可劲儿地折腾她这个手不能提的,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当即又一口咬在沈戍的嘴上,这个狗蛮驴,让他乱情。
这厢,沈戍被那尖锐的牙尖儿一咬,登时眸子里变了颜色,直勾勾盯起了宋妤,身下支棱了起来。
这个不怕死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本来兴致就大,这不怕死的还敢勾引他。
登时,长腿一沉,将宋妤的两条小腿儿分散开来。
一把拽了宋妤的外袍和里衣,嘴跟属狗儿似的,从上直啃到下。
宋妤登时又不知这狗蛮驴的什么疯,暗自磨了磨自己那两颗白牙,又朝着沈戍脸上咬去。
她就不信,这狗蛮驴半分不怕疼。
可她这么一撩拨,登时,沈戍身下的火灼得更热了些,直接连宋妤的底裤也一把扯了去:“郡主若是不怕死,便多咬几口。”
宋妤登时便悟了,妈的这个狗蛮驴,他是属情狗的,自己狠了咬他,他身下也能生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