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将沈戍又定在了原地,才又抬眼看向了浑身精光的他。
心道这狗蛮驴倒是有料,登时小手儿更加不老实,直从上扌莫到了下。
这厢,沈戍身上跟拱了火球似的,被宋妤这么一撩拨,眼里明晃晃的欲直勾勾瞧着宋妤。
这小东西还真是个会玩的,大白日的,给他下了春药。
他如今,真是想瞧瞧这不怕死的晚上怎么求着自己疼她了。
当下被定住了身,到底动不了。
宋妤眼见着火也撩够了,又去衣襟处翻出匕来。
心道这就是俗话说趁你病,要你命,当即一把又朝着沈戍心口捅进去。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鲜红的血顺着刀柄被宋妤接在碗里。
她可是个睚眦必报的,沈戍这狗蛮驴欺了她那么多回。
如今落到了她手上,可不得好好整一整他。
当即给沈戍嘴里塞了一把软骨散,将他身上的银针拔了出来。
沈戍得了自由,登时就要一把把宋妤扯过来,到底身上冰蚕作,又被宋妤下了软骨散,这一拉,没将宋妤拉过来,倒将自己扯了过去。
心口子间登时又涌了一大片血。
宋妤也是个黑心肝儿的,眼见着沈戍被憋得通红,耳根子和眼睛齐齐冒着火,心下又起了作弄的心思。
拿着绳子将人的手绑了起来,从衣裳里翻出个小瓶子,慢悠悠在沈戍心口上挠起痒痒来。
她向来是个以牙还牙的主儿,从前沈戍那蛮驴怎么作弄她,她自然要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小巧的手指尖儿在沈戍心口上挠了一圈又一圈,沈戍真是觉得命都快要让她给挠没了,这不怕死的小东西,真真是不怕玩脱了。
到底长腿一伸,将宋妤的腰身锢在了自己腿间,一口便咬了上去。
宋妤到底跟着自家师姐练了几天功,练出些名头来,加之沈戍这狗蛮驴还中了软骨散,手上一使力气,直将沈戍推出去大老远儿。
登时沈戍的眼中冒起了金星子,奈何身上的燥意是怎么也散不了。
只得又一次朝着宋妤扑过去。
可宋妤是个没心肝儿的主儿,眼见着沈戍身上的火都被她撩拨了起来,心口间一个碗大的口子,又让管事妈妈拿了鞭子过来。
登时,小手儿一挥,沈戍直觉得身上的燥意更重了。
这不怕死的,到底谁给她的胆子,敢这么撩拨自己?
到底燥意盖过了疼意,瞅着宋妤那笑弯了的小嘴,登时又扑了过去,眼中赤裸裸的欲望不加掩饰。
宋妤却没良心地笑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狗蛮驴从前将自己作弄成那般,如今可是风水轮流转,轮到她作弄他了。
登时,小手儿一勾,直将沈戍的下巴抬了起来,指尖儿磋磨上他的脖颈。
到底还觉不够,又吩咐管事妈妈拿了条白绫来。
今日,她要让沈戍这狗蛮驴好好体验体验,这被人作弄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