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妤到底转了转脑子,如今沈戍这狗蛮驴中了冰蚕,还被她下了软骨散,逃跑的力气是没有的,她又跟着自家师姐练了个武底子。
况且自己身上的情蛊如今也解了。
登时便给沈戍解了绑,她就不信沈戍这狗蛮驴还能玩出什么旁的花样。
可这厢,她身上却是越来越热,到底没觉出自己的异常来,只觉得是自己晚饭时多用了些汤还没顺下去。
小手儿将沈戍的大手一擒,趴在了沈戍肩上,不要脸地将唇又蹭在了沈戍耳边,到底呼了两口大气:“将军如今可是不想说了?”
沈戍登时真想给这不怕死的两拳,将自己作弄成这般,还妄想问出她娘的下落,简直是白日做梦。
到底春药的劲儿还没下去,嘴中呼了两口粗气,身上热得冒烟儿,生生咬上了自个儿腮帮子上的软肉。
他要等到再晚些,这不怕死的东西情蛊作时,好好同她玩上一玩。
到底哑着嗓子出了声:“郡主再贴近些,臣不想让别人知道。”
宋妤眼见着沈戍这狗蛮驴睁着眼说瞎话,这屋里就他俩,她师姐那屋离这屋子八里地的路程。
到底是心思单纯了些,没头没脑凑到了沈戍身边。
沈戍张嘴便咬上这不怕死的耳朵,狠了往疼里咬。
宋妤的耳朵出了血,到底顺着耳朵流到下颌,低头一眼就瞥见了那鲜红的颜色。
登时一个巴掌甩过去:“狗蛮驴,你想干什么?”
沈戍一张脸儿白上映了红,狠狠肿起来,咬着宋妤耳朵的嘴却是半分没松。
他要拖到这不怕死的情蛊作,便能好好治一治这个不怕死的了。
眼见着他几日没治,这不怕死的直接骑到了他头上。
到底咬了一阵子,宋妤的身上便火喿热起来,自个儿也现了身上的不对,警觉起来,嘴里却忍不住溢出一两声口申口今。
登时哪里还不清楚,丫的,她身上的情蛊压根儿就没解,瞪着眼看向沈戍,又直愣愣甩了他一个大嘴巴子:“狗蛮驴,你知道?我身上的情蛊压根儿没解?”
沈戍怎么不知道,只是如今怎能让这不怕死的看出来他知道呢?
到底红了眼角,嘴中溢出一大口血来,软软瘫倒在了地上:“郡主欺臣到此,如今还要冤枉臣吗?”
宋妤哪里看不出眼前这狗蛮驴在同她作戏,打她下午作弄这狗蛮驴,他眼见着一反常态,连反抗都没怎么反抗。
妈的,原来是在这儿憋着大招等她自己落网呢!
到底身上一阵一阵儿的热浪袭来,不多时便失了神智。
扒拉起沈戍的身子来。
沈戍眼见着这不怕死的倒在他身上,红着眼角,直愣愣瞧着他,小手儿也不老实。
转头便一把将宋妤扔在地上的衣裳捡了起来,翻出解药,一口吞咽了去。
又捡起自己的衣裳,从里面翻出一根通体无坠饰的玉簪子来。
目光略过宋妤的底裤,到底眸色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