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戍也早料到了自己这么干,会被宋妤那不怕死的扎针。
可她身上的情蛊还得靠着他来解,左右他的性命是丢不了的,如今也越没皮没脸起来。
直被宋妤又扎了几下,溢出几口血来,却是悠悠坐在了地上。
“妤儿若喜欢的话,将我扎成筛子我也是乐意的。”
到底宋妤的气力不敌沈戍,如今被手铐上的力一带,直朝着沈戍身上摔去。
眼瞧着眼前这不怕死的被自己这么一带,倒是还绊了一下,沈戍还是个眼疾手快的
如今长臂一伸,便将人一把揽到了怀里。
越不要脸地说起骚话来:“妤儿这般投怀送抱,我可是要吃不消的。”
却是身子亏空着,就这么个动作也把自个儿折腾地够呛,直又溢出一口血来,捂着嘴咳起来。
宋妤眼见着沈戍这狗蛮驴这般样子,到底心中腾起几分疑惑。
她下的冰蚕是会让人不适些,银针扎在身上的滋味也是不好受的,可万不至于到沈戍这般扎一针便咳血的地步。
到底想起来沈戍前些日子吃的白温涯的那药,也觉合理起来,是药便有三分毒的。
可到底还是觉得怪了些,伸手便探上沈戍的脉象。
还没怎么摸呢,便直接被沈戍又一把扯得瘫在了他怀里。
“怎么,妤儿是担心依我如今的体力,给不了妤儿幸福吗?”
宋妤到底没理睬这狗蛮驴的骚话,心中的疑惑却是更深了,这狗蛮驴怕她摸他的脉象。
那岂不是说明,他的脉象有鬼?
心中记下,知晓如今依着这狗蛮驴的警惕,是得不了手的。
左右如今被他用手铐子铐着,总不至于,这人晚上睡着时也警惕成那般。
如今也歇了心思,又呛起人来:“将军说的什么话,瞧着将军如今是风一吹就要抖三抖的,身上怎么会弱了去?”
“怕是,本郡主还没动手,将军便一个不小心把自个儿这条小命给作没了去。”
眼瞧着眼前这不怕死的口中是越无遮拦起来,沈戍也是存了心思。
如今活又跟个八爪鱼一般,缠上了宋妤的身子,将人往下一压。
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虽身子被毒药折腾得不轻,听着宋妤这话,身下的反应是半点子没慢。
登时直把宋妤硌得难受起来。
挣扎无果,如今直在心里头骂起人来,自己不过是呛了他两句,如今也能起情来。
却是沈戍守比她还没皮没脸些,如今只身子紧紧压着宋妤,道:“我喜欢妤儿,妤儿嫌弃我身子弱,如今呢,可是知晓了我的身子弱是不弱了?”
宋妤登时便是一阵无语,瞧着这个满口骚话的货色,实在是寻不出能与他匹敌的话儿来。
毕竟,骚成这般样子,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这厢,田二在树后待了一阵子,眼见着有好一会儿了,才又将头探了出去,到底一眼就瞧见了那俩人抱得紧紧的场面。
登时直又将头转了回去,心里念叨起来,自家那冷酷无情的小师叔对待女人,还真是别有一番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