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是开大汽车的机会只有一次,你是想现在开这个普通版的变形金刚,还是去酒店后面的游乐场,开可以飞起来的那种豪华版?”
“我要开飞起来,飞起来那种!”韩司君兴奋地手舞足蹈,“我是级飞侠!”
“那咱们现在就回去开。”寒亭松转而对韩子期说:“今天就到这儿,要是还想开,等回家了我再教你。”
“嗯。”韩子期轻踩下刹车,按照寒亭松的操作要求,把车停在一旁,视线回避,“你……平时,都是这么教人开车的吗?”
“怎么教?”
韩子期握着方向盘,拇指有意无意蹭过皮质的磨砂套,“就是……让别人,坐在你腿上。”
寒亭松噗嗤笑出声,伸手揉他的头,“我只教过你一个。”
“哦。”韩子期低头蹭了蹭鼻尖。
“好了,快下来吧。”寒亭松口气中还带着笑声,“半个多小时了,你一动不动,我腿都被你做麻了。”
“哦,抱歉。”韩子期推开车门,从他身上起来,“那我可以坐在副驾驶吗?”
寒亭松挑眉,“当然。”
*
两天后,三个人坐上了回程的航班。
头等舱都是两人一排的规格,韩子期把靠窗的位置留给他哥,自己坐在外面那侧,过道的另一侧是寒亭松。
韩司君这两天玩疯了,上了飞机就呼呼大睡,呼噜声此起彼伏。
韩子期起身帮他拉下遮光板。连续几天没有休息好的他,现在也极为疲乏。但和他哥的距离过近,即便带着耳塞,仍遮不住噪音。
飞机上的杂志已经被他翻过多遍,时间却只过了半个小时。韩子期只后悔,应该从家拿套试卷来做才对。
韩子期抽出毛毯盖上,试图快入睡。
刚闭上眼,身边的扶手传来了指节敲击的声音。
他睁开眼。
寒亭松对着他内侧靠窗的位置偏了偏头,“要来这儿睡吗?这里安静点。”
韩子期抿了抿嘴角,起身走了过去。
直到他坐在里侧看向窗外,才意识到平流层上的天空比预期中的还要美,大团的白云悬空在机翼下方,惹的人移不开眼。
再美丽的风景也扛不住极度困乏的眼皮,韩子期侧着身子睡了过去。
飞机偏离了一点方位,刚好有束强光刺进来。而后,他听到遮光板下落的声音,头顶吹着额头的冷风也缓和下来身上则被轻薄柔软的毛毯覆盖。
他被人精心制造出一个舒适的睡眠环境。
直到飞机响起起即将达到目的地的广播,韩子期才睁开眼,拉开里侧的遮光板。
“睡得好吗?”寒亭松翻着一份财经报纸,没看他。
他下意识“嗯”了一声,心底却莫名慌乱,赶忙起身,正要从寒亭松前面的缝隙穿过去。
前座的人把靠椅调得低,寒亭松的腿又长,之间的空隙极窄,再加上刚睡醒的他双腿微微软,一脚没站稳,直接倒了下来。
他冲着寒亭松的位置斜了过去,手掌硬生生地按在最不该摸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