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期的手掌和膝盖跪地,疼是真疼,但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没事。”
“你怎么老搞突然袭击,让我措手不及。”
韩子期缓慢站起来,“是你刚才和我说要抓紧的,现在又怪我。”
“行行,是我的错行了吧。”寒亭松把车子扶起来,“走,上车。”
韩子期这才注意到他的眼角处,“你这儿流血了。”
“哪儿?”说着,寒亭松上手就要去摸。
“别碰。”韩子期拦住他的手,“你手不干净,别感染了。”
寒亭松依言没摸,掏出手机照了照,“没事,就一点点小伤,先回家再说吧,实在太冷了。”
寒亭松坐上车子,徒手把后座的雪水帮他擦干,“走吧。”
等他坐上以后,寒亭松也没着急走,用余光瞟向他,“怎么不抱了?等着你抱呢。”
韩子期指尖弯了弯,又把两只手伸进他衣兜里。刚才好不容易才积攒下来的勇气早就消耗光,这次就只敢轻轻搂了上去。
“好,坐好了,我要开车了。”寒亭松蹬上车子,度飞快。
身后韩子期为了不被大雪封住,闭着眼把额头顶在他的后背上。
车子兜兜转转终于到家。
家中到处都是香喷喷的饭菜香气,韩司君把热腾腾的红糖水递给他们俩。
韩子期没来得及喝,赶忙回房间翻出药箱,坐在寒亭松身边。
对方把喝了一半的红糖水放在桌上,“正好,我先帮你处理一下手。”
韩子期没理他,自顾打开药箱,拿出一只棉棒,“我没事,先帮你消毒,眼角还在流血。”
寒亭松坐在凳子上,等着他处理伤口。
韩子期在药箱里翻照半天,“碘伏怎么没了?”
“噢,前两天楼下有个小狗狗受伤了,我给小狗狗用了。”韩司君在一旁说道。
“没事,我那儿有。”寒亭松正准备起身,“我去给你拿。”
“不用,你坐着,我去。”韩子期把他按在原地,“在哪?”
“我床头柜第一层抽屉里。”
韩子期起身来到他床头前,拉开了第一层抽屉翻找,指尖顿在了原地。
他瞳孔微缩,指尖轻点在那个不起眼的东西上。那是一枚用过的创可贴,上面还画着一朵小红花。
自己亲手画上去的东西,韩子期不可能认错。
韩子期转头看着男人,抿着嘴角。
见他半天不动,寒亭松玩笑道:“怎么,你是现什么宝藏了?”
“没有,你放得比较靠里,不好拿。”韩子期拿上碘伏,用之前就盖在上面的纸把创可贴盖好,回到寒亭松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