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回头,对着门那儿喊:
“臣也看过了,是花柳病……那孩子也是因为她的花柳病没保住的。跟外人没什么关系。
大人啊……此案可以结了,您明日出去,张贴个告示,让大家知道,清欢郡主是得了花柳,并非是让人下毒,便能结案了!”
“咳咳咳……”清欢郡主真是要气死了,她抬起手,颤抖着指着女良医,骂道:
“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胡说八道!我这明明就是被人下毒了……我不是得了花柳病!
你快让齐天恒进来,我亲自同他说,我要让他知道是柳望舒那个贱人在害我……
我要让他知道,我也是很可怜的,我被你们算计……我……我……”
女良医笑了,就提着医药箱,转身站在门那儿,大喊着:
“齐大人啊……清欢郡主污蔑您,说您跟他有苟且,说您会进这儿看她!大人,您行得正坐得端,可不能随便进来。
郡主不要脸,咱们要脸啊……咱们可不能被郡主算计死啊!”
清欢郡主已经气哭了,“你闭嘴,你不要胡说了!你……你这到底是听了谁的,你怎能这样欺负我呢!”
而西王妃也是恼了,“郡主可是你能污蔑的?你竟然敢这样……你信不信本王妃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女良医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王妃,郡主,臣呢,就是一条贱命,不怕这些的……你们尽管对臣动手。臣是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臣老老实实的就听齐大人的……不会说两位共用一个男人……”
“闭嘴!!!!!”西王妃真是要气死了,这女良医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她这是要让他们都上都有个屎盆子,一直都取不掉了啊。
“滚,你赶紧滚!”清欢郡主也骂。
而女良医就趁机开门出去,她对着齐天恒行礼。
齐天恒身后,是不少长舌妇。
他们刚才是听到了女良医的话,如今也知道回去该怎么做了。
齐天恒是顾霁寒的得力干将,那当然是要帮着顾霁寒给柳望舒出气了。
清欢郡主想冤枉柳望舒,他们京兆尹就让清欢郡主被人冤枉。
让她好好尝尝让人信口开河骂一通的滋味儿。
而且,这样一来,就算清欢郡主过来同他们说,那是下毒的,他们也不会信的。
他们就是要让清欢郡主没了名声,让沈伯远,甚至顾延生也跟着一起丢人!
“都回去吧……毕竟清欢郡主是花柳病,不想让太少人知道的……你们帮着郡主吧。”
齐天恒对着那些长舌妇摆了摆手,给身旁侍卫递了个眼神。
不一会儿,长舌妇手中都拿着一袋银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们才不管真正的情况如何,反正刚才听到良医说了,那就是在青楼里的花柳病!
这个晚上,京城的小街巷里都是关于清欢郡主得花柳病的消息。
“你这样一说啊,我可就想起来了,那清欢郡主最喜欢去怡红楼了呢。”
“清欢郡主喜欢乱来,沈伯远也一样,有一次啊,我还看着他们一通去那儿私会呢!怪不得会生病!”
“该,这都是他们该得的!只是可怜了柳望舒,差点儿被他们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