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舒不知道该怎么说此时的心情，她有些想哭。
她虽说那夜之后没有跟男子再亲密过，可是青楼里的人都同她讲过一些事。
如何想要一个人的心情……
她此时已经全部都体会到了。
她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想转身，控制着自己，不去做那样的事，然而她刚刚有动作，就觉得身子好像给火灼烧了一样。
那滋味儿太让人羞耻。
顾霁寒看她面色红，就将她抱起来，“先躺着，许是今日的酒……我找太医过来。”
柳望舒被放在床上后，便难受的绞了下腿。
她身材本就婀娜，做这样的事，那是很容易就勾起人的欲望。
原本，顾霁寒就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儿，在竭力压制着。
此时看到柳望舒的动作，那是更加的难以控制。
他低声在她耳边道：“舒儿……你……想要我么？”
柳望舒媚眼如丝，拉着被子，开始蒙着头。
她这下子要怎么说？
她是想要他……
她若是说出口了，他会不会笑话她？
明明之前还怕他这样碰她的，现如今又好似主动了许多……
他一定以为她之前是欲拒还迎，是在故意那样勾着他。
柳望舒心里纠结极了。
顾霁寒怕她真的将自己给闷出内伤了，赶紧伸手去扯她的被子。
这样一拉一扯之间，两人不知怎么的，就滚在了一起。
柳望舒的手碰到了顾霁寒的胸口，隔着衣衫，她都被那滚烫的肌肤吓了一跳。
“怎么……怎么会这样烫？”柳望舒睁大了眼睛。
“舒儿……我想要你，可以……可以么？”顾霁寒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耳廓。
尽管，他的身子不知怎么的，就这样难以控制了，但他还是不愿伤害她。
若她不同意，今夜他哪怕是泡在冷水池子里，也断然不会动手，不会伤到她分毫。
柳望舒抿了抿唇，也放弃了抵抗，香软的声音砸在了顾霁寒的耳畔——
“郎君，你……你轻点儿，我怕疼。”
这下子，哪怕是山崩地裂，黄河大水，顾霁寒也不可能停下来了。
外头是月影摇晃，屋子里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炙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顾霁寒的汗水落在了柳望舒的眼皮上，她动情的闭上眼睛，声音又苏，又哑，又撩人的一声声的唤着郎君。
然后，一次次的大脑空白……
一次次的仿若升仙。
又仿若死了一般。
次日，柳望舒醒过来的时候，眼眶有些红。
她这是没想到，自己昨夜会那样荒唐。
甚至还一次次的缠着顾霁寒……
她虽出身青楼，却从来没有学过那些功夫，并不会缠着男人……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会那样……
可是……
然而，让柳望舒更没有想到的是，顾霁寒看着斯斯文文的，对她也百般温柔。
可是真正同她一起的时候，竟然是那样的可怕。
好似真的能将她吞入腹中，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