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普景又问道:“有个问题我想知道,你这么大张旗鼓的谈改造的事,不怕走漏消息吗?”
叶子厚心想:你巴不得走漏消息呢,最好现在就让我接受红军的改编。
他觉得张普景后来表现的那么教条,纯粹是在苏联待的时间久了。
就像在这个蔚蓝星的世界里,由于他提前回国,思维还不是特别僵化。
叶子厚解释道:“如果有人向陕北苏区反映,说你张普景是《右倾》分子,他们会信吗?”
张普景:“应该……不会。”不但不会,还会把举报者抓起来,不立刻枪毙都是好的。
叶子厚:“同样,南京的那位常大队长,也不会相信。”
“就算我现在扛着红旗,攻打西安,他也会先喊两嗓子,看看我是不是被手下胁迫的”。
叶子厚心想:常大队长为什么不会相信?我能告诉你,我是天道的宠儿,他会帮我影响常大队长的思维吗?
大家都穿越亮剑,你真当陈旅长,副总指挥是什么都不懂的土八路呀?没有天道(或系统)帮忙,分分钟拆穿你。
不待张普景继续问,门口传来了喧闹声。
只见门口站着抽烟的郑小山、杨大羊等人,一起帮忙抬进来几个保温桶。
一个系着围裙的伙夫,招呼着大家分着碗筷。
叶子厚一看,就不说话了。往椅子背上一靠,抽起了烟卷。
“知道大家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饭呢,特意给大家伙儿熬的肉粥,大家快点趁热喝吧。”
张普景接过装肉粥的大碗,喝了一口,把碗放在桌上。
又摘下眼镜,眯着眼睛。目光透过肉粥的热气,仿佛想看清什么。
张普景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吃饭的?”
小伙子憨厚的笑着回答:“我是伙房的呀,你们早上和中午的饭,收回来的时候,我都看见了。”
张景普笑了戴上眼镜说道:“小伙子,你说一句:疼得受不了了,愿意招供。”
伙夫……就不……
众多红军战士端着碗,一边吸溜肉粥,一边看着他们。
黄兰也说道:“小伙子,你也说一句:不好啦,我没被红军包围了。”
红军战士们慢慢的,吸溜着最后几口肉粥,看着这个诡异的场面。
伙夫……还是……就不?
刘长问道:“难道你就是……?”
参谋长:“恐怕他就是……你还真敢来呀?”
红军战士们端着碗,都已经顾不上碗里,剩下的最后几个米粒。
心中狂念:他来啦、他来啦,他端着肉粥赶来啦。
伙夫模样的小伙子安静的说道:“我叫6涛,是一名还没有毕业的学生。课余期间,我靠去伙房帮忙贴补家用,有时候也去医院打打零工。我的真实身份就是一个小老百姓,也就是你们说的,军民鱼水情里的那个水……”
6涛看着越来越近的黄兰,急忙喊道:“少奶奶别送,我只就走。”
刚一转身就被黄兰抓了回来。
“这一枪,是老百姓打的?”黄兰指着自己肩头的绷带问道。
6涛:“我枪口都抬高了一尺了,可你跳起来的也太快了,这不就赶上了吗。”
“医院了的那个纠察也是你?”
“都说了,就是去打个零工。”
参谋长制止了黄兰,向6涛问道:“听说审问张特派员的招数,都是你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