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订婚?”
“我相过亲。”
石墨硕士一年半读完,回国时,秦甦gap完一年,刚去法国没多久。
他们完美错过彼此。当然,就他们而言,本来也不存在错过这么一说。
她在法国两年,石墨在平行线里过自己的日子。
这时候,他和柏树姗的交集开始多起来。他们是同事。“顾兰亭之前这个岗位,是柏树姗在做。”
秦甦瞪大眼睛:“我靠!你们算办公室恋情!”哇!狗血!
因为是同事,加上家里认识,对待男女之事很郑重,不可能随便生关系。
一开始是朋友,组内大家一起聚会、加班、通话。一次过年,她第一次在电话里讲起私人的事,问年初二他家里有人吗,她和她妈要去拜访。
以前这种事,她都是直接联系石峰的。自此,他们稍微多了些私人交集。
“她是怎样的人?”秦甦问出了好奇。她们纠缠太久了,纠缠出虐恋来了。
“很保守很乖巧很安静的人。”他坦言,“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我和她经常没有话说。”石墨本就不是话多之人,对于铜墙铁壁一样的姑娘,他更是无从下手。
“哼。”秦甦撇嘴。
“我当时更深的感觉是,她在观察我。”
“观察你什么?”
“比如一个美女经过,我能感觉到,她很明显地会紧张。”
“紧张什么?”
“我当时不清楚,以为她在比美。。。。。。”
石墨代入了秦甦的“肤浅”,以为柏树姗看到漂亮女人经过,是一种对比的心态。
所以,他会绅士地目不斜视。
“我当时挺喜欢怄我妈的,她一贯看不来柏树姗,你知道那种很俗的男性保护吗?过年,她和她妈过来拜访,莫蔓菁真的是。。。。。。她很鸡贼,她不会当着石峰面损,她像个电视剧的女配角,背后戳着柏树姗的肩,冷嘲她还敢再来。”
秦甦舔舔嘴,救命,她之前对柏树姗也是这副凶巴巴的样子。
“看到她被损得一声不吭,瘦小得可怜。”
一次酒局,她照例缩在角落,可怜巴巴的,石墨酒精上头,上前鼓励柏树姗,要勇敢表达。
她咬着杯口,我说了,有人听吗?
石墨说,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