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也没有!”
又是一阵附和。
“那就好办了。”她眨眨眼,“本来今日这麻雀就是为了做给我堂姐和几位友人解馋来吃的,客人还未至,所以我给自己留了一盘。既然有人怀疑我做的饭菜食材不新鲜,那我就拿给大伙一起看看,这麻雀到底新不新鲜!”
她也不端出来了,敞开后院门,请了好几位熟客进厨房一观:“诸位都是常来照顾生意的,我家的饭菜吃着如何,诸位心里是最有数的。今日请大家看一看厨房里面,你们平日所吃的饭菜是如何做出来的,是为了自证清白,也好杜绝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出现。”
该说不说,莫禾跟她都是个爱干净的,厨房里每一处地方都是用完后随手就擦干净。
有时候莫瑛嫌她这样做事太累赘,她反倒唠叨回去,这是她的习惯。
好些食客看完后厨,都在心里默默惭愧:就连他们自己家的厨房也难做到有这么干净呢。
除了炒菜产生的正常油烟外,就没有什么油污。
食材也是,除了那盘麻雀,厨房里剩余的菜蔬肉类也是肉眼可见的新鲜,谁敢说她家不干净?
她大大方方,倒显得有些人心虚了。
先前的陈大夫趁人不备就想走,被方大巍在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陈大夫,去哪儿?病人还没治好呢。”
“呃……我,我没带治腹泻的药来,我是准备回去拿呢!”
“腹泻难道不是最常见的病情?”
薄青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眼神戏谑,“看来这位陈大夫没有什么常识啊?还是说,你知道这些人根本不是腹泻,也有什么腹痛之人?”
陈大夫就是来走个过场的,他收了别人一点银子,他哪知道这么多事呀!
陈大夫头上的冷汗差点落下来,杭生贴心地掏出一方帕子,上去扶他:“诶诶,陈大夫,看你从刚刚开始就出了这么多汗,很难受吧?我帮你擦擦,哎呀,这人就是不能虚了,不管是体虚还是心虚,一虚就容易出汗……你说对吧?陈大夫?”
杭生借着擦汗的手牢牢把住了陈大夫,叫他不能脱身。
躺在地上的那几人也装不下去了,这下是真的白了脸,坐在地上出神。
“既然陈大夫学艺不精,那还是让另外的大夫给诸位看看吧?万一不是得了下痢,而是下作呢?”
薄青山的语气云淡风轻,听在几人耳里却胆战心惊:他们这就被人现了??
“诶?我这才现,好像在这条街上没见过这些人呀!”
尹正仁歪着脑袋瞅了半天,终于被他给瞅出来件大事。
“对啊!刚刚谁说他住在街尾来着?我就住街尾啊,平时都没见过这几个人!”
“你你你,你刚刚说他是你邻居?”
“不、不是我!我看错了!”
那个请大夫的青年被指认,他忙捂住自己的脸,这举动反而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放你娘的屁!我刚刚都听到你们俩相认了!一个姓陈一个姓何,我可都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