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雅抬脚想悄悄退开,已被他现。
“想去哪?”
他沉声问,怒火明显。
“我”她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只是看到他这么生气,怕再惊扰到他。
“过来扶我!”他的脸好白,如纸一般,是喝酒喝多了吗?
温尔雅慢慢地走过去。
“快点!”
直接将人拉在腋下,扶着温尔雅的身体,他艰难地站了起来。
“你没事吧。”
她不放心地问。他的脸太白了,不同于平常的白皙,完全是一副病态的模样。他生病了吗?刚刚都还好好的。
“走!”
不回答,沉声吩咐,她艰难地扶着他,像被压上了一座山。东倒西歪,好不容易来到楼下。看样子是无法开车了,她只好招了辆的士,用了好大劲才将他扶上车。
“没事吧。”
不放心,她小手抹上他垂下碎的额。
或许她冰冷小手带来的感觉让他好受了一些,竟拉紧了她的手贴在上面,不许离开。
以这样的姿势一直到停车。
“下车了。”
看他闭了眼像睡着了一般,她小声地道。
北沉倔强地跨身下车,却拒绝了她的扶持。
默不着声地跟在他身后,来到了帝王酒店的3o12号房。一打开门,他便甩掉了西装,直奔洗手间。
他怎么了?
洗手间里传来了呕吐声,温尔雅担心起来。
不会真的病了吧。
“要叫医生吗?”
她不放心地隔着洗手间门问,对方没有回答。毫无主意的她握紧了小手,眉头缩成了一团。
西装丢在沙上,里面闪出光芒,传出不甚响亮的铃声。她小心地将手机取出来,看到了6子昂的名字。
“电话。”
她轻喊,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不敢进去,只能按下电话向6子昂求救。
6子昂在听到她所说的症状后竟夸张地笑了起来。
“你别笑了,快点告诉我该怎么办呀。”
她急得都想哭,他怎么还有心情笑呢?
6子昂算止住了笑。
“是不是今晚碰了打香水的女人?”
打香水的女人?
sa1y!
跟她一起时,就闻到一股强烈的香水味。
“嗯。”
她如实地表明。
“这就对了。他本来就有洁癖,不,简直就是个怪癖,每次碰了不喜欢的女人就会难受得想吐,如果这样的女人再打上香水,简直就可以将他熏死。”
“那该怎么办?”
怎么会有这么严重。
“别急,他吐完了吗?”
“应该差不多了。”望向洗手间,里面没有声音了。
“那你给冲个凉,把身上洗干净,然后在额头上擦点万金油,嗯,然后接下来的事,他会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