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樽表示自己的能力有被受到怀疑。
但现在也不是证明的时候:“便是不吭声,那这帷帐摇动啊,他们都能听见的,你想引他们来围观吗?”
“不想。”眼前人脱口而出。
又暗暗思量:[那好吧,可我……可我……]
景樽看他双颊红透,一双手紧紧攥着被褥,指甲几欲嵌入肉里,也不由一阵心疼,思揣着要尽快让于四白炼丹。
师弟下定了决心,就当真没有再要求,他只把微微滚烫的身子再钻入景樽怀中:“我只抱着你,说话算话,相信我。”
“嗯。”景樽以臂弯搂住他:“那……可以把衣服还给我了吗?”
“你身上好暖和,明早再还。”
景樽:“……”
也许是那香气被挥散,也或许是这次求偶期来得快便也去得快,到后半夜,师弟终于忍了过去,沉沉睡了。
他的头埋在景樽的心口,均匀的呼吸一下一下扑打着肌肤。
景樽瞪大眼睛看那夜明珠散着薄雾般的光芒。
他一点睡意都没有。
没穿衣服怀里抱着师弟,意志力是考验住了,其他的要是没一点反应,那就真的是为难他了。
他的目光直挺挺的,等到天亮。
阿酌醒来后,就开始跟他道歉。
景樽悄然一叹:果然,你昨晚说过的话,今天不会再说了。
阿酌帮他把衣服幻化回来后,又小心翼翼地问:“这鲛绡,师兄以后……还穿么?”
“穿啊。”他想也没想。
阿酌低头笑了一笑。
院子里另几人也已醒了,大家收整一番,便该回照砚山。
只是他们都不大有精神,阎厄打着呵欠问景樽:“你怎么好像一夜没睡的样子?”
“这个么……”
他又问阿酌:“你的嘴怎么了,好像被谁给咬了。”
“这个么……”
“哎,我也没睡好,做了一整夜奇怪的梦。”他并不等人回答,只顾自己说。
孟夕昴问:“什么奇怪的梦?”
“尺度太大不能说,总归要多香艳有多香艳。”阎厄耸耸肩。
孟夕昴微垂眸:“我也是。”
玄湮道:“一样。”
“怎么会这样,该不会是魔族浊气太重引我们的欲念吧?”
景樽暗暗摇头,这明明是那“灵力暴涨丹”气息散的结果。
阎厄又看他二人:“你们呢,做梦了没?”
两人未经商议,齐齐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