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樽佯怒:“有本事明日你接着欺负?”
“难道我不敢吗?”阿酌挑眉。
“好,你敢。”他无奈,枕着胳膊躺下。
阿酌放下丝,继续趴着看他,越看越觉得十足有,内心涌出无数次想拿手指拨着他滚来滚去的冲动,又想放在掌心里颠几下看他能跳多高,甚至还想拿丝帕给他系个小裙子。
可这些想法都给强压了回去,只一眼不眨地盯着看,弯起的嘴角始终没落下过。
景樽闭了会儿眼,也弯起嘴角:“其他的可以,小裙子绝对不行。”
“我没有这样想。”阿酌连忙摆手。
[真的真的,我没想啊,师兄你相信我啊。]
“……”
景樽起身跳到他手上:“你来看看我可以跳多高。”
他在那掌心轻弹,浅跳了几下,丝和衣摆上下浮动,跃到阿酌的头顶,又从他眉眼间跳下,拿胳膊碰一碰他睫羽,回到枕上昂头看他。
阿酌的眼睛晶晶亮,又想把他给藏起来谁都不许看,可也由此思量起之前没来得及问的事情:“你的修为都回来了是吗?”
“嗯。”其实一直没失去过,只是不能动用,但景樽不打算把比目决之事告诉他,点完头,看眼前人好像挺失落。
[这样我就不能保护师兄了,真可惜。]
[所以,我还是没本领为他做什么。]
他的眼眸微暗。
景樽又跳到他手中:“你已经做了很多事啊。”
“为什么你总是能知道我想什么?”
“这个……”景樽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能听到他心里话这件事告诉他。
[师兄该不会能看穿我的心里话吧?]阿酌又想。
他沉默一下,决定开口:“的确是……”
[不,我才不相信,这不科学。]
他的思路被打断:科学是什么意思,咱们这修真界有吗?
听阿酌持续不断的内心话。
[我不但想给师兄系个小裙子,还要给他头上扎个蝴蝶结,不,戴上小兔耳朵,要不再弄一套毛茸茸带尾巴的小裙子?]
景樽:“……”
[师兄没反应,那就说明他听不到吧,再试试。]
“……”
[戴上兔耳朵穿上毛茸茸的小裙子,最好再踮脚跳个舞,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