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已然是有意偏袒王润。
杜宁见状,也感觉赵东城与王润的行为让人感到有些恶心了。
“不知杜某如何证明,才能让赵兄信服?”杜宁问道。
赵东城想了想,坏笑道:“就请杜公子再作一诗,倘若也能鸣州,赵某自然信服。”
“胡说八道!”
李昌盛说道:“你以为鸣州诗是谁想写就能写成的吗?荒唐!”
“若是不写,那杜公子就得承认自己的灵感来自于他人,并非自己的真实学问。”赵东城傲然道。
“你……”
李昌盛气得全身颤抖,见过不要脸的,还真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好,杜某同意。”
杜宁突然开口。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哎……杜公子太冲动了……”
李昌盛暗想。
“哈哈……好一个杜公子,有胆量。”
赵东城大喜道:“不过这一,为了防止杜公子再借助他人的灵感,请杜公子以‘雪’为题,如何?”
“既然赵兄赐题,杜某奉陪就是。”杜宁轻轻点。
“好!”
赵东城轻蔑道:“赵某倒要看看,你这一诗是否还能鸣州。”
“请让杜某酝酿。”
杜宁目光看向窗外,做出一副正在寻找题材的样子。
实际上却在回忆,自己在蓝星上学过的唐诗宋词里,有哪些是写雪的。
对方如此过分,杜宁可就得用这一狠狠抽他耳光才行。
全场安静,无人敢出声打扰。
“有了!”
杜宁突然来了“灵感”,提笔写诗。
《对雪》
六出飞花入户时,
坐看青竹变琼枝。
如今好上高楼望,
盖尽人间恶路岐。
诗成之后,才气竟然如泉水一般喷涌而出,化作漫天雪花飘飘落下。
“才气化雪!”
“鸣州之象,又是鸣州之象!”
“天啊!我没看错吧?杜公子又写了一鸣州之作。”
寒衣社众学子惊呼出声,简直不能置信。
杜宁先写《梅花》鸣州,现又以一《对雪》鸣州。
简直大才!
一股精纯的才气灌入杜宁体内,在文宫之中化作一颗星辰,使文宫壮大许多。
杜宁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才气有了极其明显的增强。
李昌盛将杜宁写得《对雪》念诵了一遍,顿时让众多寒衣社学子拍手叫好。
这诗皆景抒怀,别具一格,希望白雪能掩盖住世上一切丑恶,让世界变得与雪一样洁白美好。
结尾最后一句,更是道出了读书人胸中的感慨与不平。
如此佳作,怎不能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