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摩擦着小孩儿的头像,满眼的思念就要溢出屏幕了。
半个月的离别他也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小孩儿。
不对,打戏?剧本是他亲自筛选的,每一个情节他都仔细看过,他可不记得小皇帝有什么打戏。
而且就那么几个镜头,小孩儿需要拍这么久吗?
于是季宴礼向上划着聊天记录,却现怎么划也划不到头。
几乎全是日常的分享和表达对他的思念,更多的是掩藏不住的不安。
季宴礼心疼急了,对扣下他们的人更加没有好印象。
于是说道:“方泽,在请一个律师,新帐旧帐咱们一起都算算清楚。”
方泽:“好的,季总。”
方泽应声心里腹诽:还新帐旧帐,还不是你迁怒,因为自家小孩儿被劫持,就要毁了背后集团几十年的基业,结果自己没有和陶屿澈提前交待清楚,心疼了,还迁怒人家,要多请律师务必重判。
不过方泽心里在怎么腹诽,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含糊,这些贩卖白粉诈骗的集团,人人得而诛之。
方泽:“季总,我们要先去医院看季二爷吗?”
季宴礼点头:“你查一下陶陶最近的情况,然后传给我。”他总觉得小孩儿有点怪怪的。
拿起手机想打给小孩儿,但是想起现在国内正式深夜,季宴礼又放弃了。
季宴礼到医院的时候,资料也一起到了。
一一翻看资料,季宴礼的阴沉的吓人。
“我们现在就回去。”
季二爷看着冷脸的外甥,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
他这个侄子和他大哥越来越像了,如今冷起脸来,连他这个做二叔的都不自在。
“宴礼啊?这是怎么了,二叔腿没啥事,该解决的也都解决了,你怎么还不开心呢?”
季宴礼:“没事二叔,就是季氏也该清理一番。”
季二爷再次摸了摸鼻子,得,是他自作多情了。
季宴礼想到什么,拿起手机翻看记录,看到小孩儿被围堵扔鸡蛋的那天,只给他了6个字。
看着小孩儿来的[宴哥,我好想你。]季宴礼觉得这几个字无比沉重,压的他几乎喘不上来气。
他可以想象的到小孩儿当时心里是有多委屈,多无助。
看着一条条留言,感受着小孩的思念无助和恐惧,季宴礼的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手反复的攥紧放松。
而此时陶屿澈刚刚拍完一场夜戏,拿着手机同样在翻看着俩人的聊天记录。
几乎同时俩人都带上耳机,一条一条的听着双方之前的语音,缓解思念。
季宴礼下了飞机,来不及整理自己直接说道:“去片场。”
司机愣了一下,然后踩油门挂档一气呵成。
季二爷看着消失在街角的车,又看了看身边的方泽问道:
“他是不是谈恋爱了?”
方泽眼观鼻鼻观心,就是当听不见。
季二爷觉得没意思,哼!看他侄子那个样子,被拿捏的死死地,他还怕见不到自己的侄媳妇不成。
木三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护着男主紧紧贴在墙边。
仔细听外面的动静,连胳膊上的伤都来不及处理。
一声利箭破空的声音,木三抓着男主一个闪身登上房顶。
二人之前站着的位置正直直的插着两把利箭。
利箭入墙三寸,箭尾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