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的大手顺着陶屿澈的腰攀爬到陶屿澈的后脖颈,然后轻轻捏住。
陶屿澈双手被季晏礼压过头顶,脖颈又在季晏礼的手里,如此被动的状态,陶屿澈不自觉的打了个战栗,声音不自觉的软了许多,还带了几分求饶的意思说道:
“晏。。。晏哥?”
季晏礼没有回答,而是贴着陶屿澈的耳边用鼻腔轻嗯一声,然后手指一点点的贴着陶屿澈的动脉慢慢滑动。
不知道为什么陶屿澈感觉现在的季晏礼周身都透露着一种强势的压迫感,让陶屿澈不自觉的生出几分退意。
于是陶屿澈磕磕巴巴的说道:“晏。。。晏哥,我先脱个衣服。”
季晏礼轻笑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诱惑,意有所指的说道:“呵呵,换衣服不着急,我先教你开飞机。”
陶屿澈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堵住了嘴。
炽热柔软的唇相互摩擦,呼吸痴缠交换,没一会儿陶屿澈就忘了今夕何夕,瘫软在季晏礼炽热的怀抱里。
季晏礼拖着陶屿澈站立,额头抵着额头喘着粗气,理智如丝悬挂,然后将人脱了衣服,抱到浴室。
陶屿澈眼神迷离,脸蛋儿粉红的贴着季晏礼,任由热水打在自己的身上。
浴室的气温不断升高,季晏礼看着陶屿澈的眼神也越加深邃。
背贴在床上,陶屿澈想翻个身,然而刚翻一半儿,人又被翻了回来,季晏礼附在陶屿澈耳边问道:“我是谁?”
陶屿澈哼哼唧唧的说道:“晏,晏哥。”
季晏礼低头咬了一下陶屿澈的唇说道:“不对。”
“那是季总?金主爸爸?季晏礼”
季晏礼炽热的唇从陶屿澈的嘴上转移到陶屿澈耳尖,缓缓咬住吸吮。
“还是不对。”
陶屿澈都快哭了,还有什么啊,哪有这时候问这么奇怪的问题的。
最终经过反复友好探讨,陶屿澈还是说出了我家先生四个字,然而四个字一出陶屿澈并没有迎来解放,反而是季晏礼更加激烈的回应。
躺在床上,陶屿澈像是破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
表面平静,内心却泪流满面的陶屿澈无比的后悔,他从来都不知道我家先生这几个字对季晏礼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刺激。
他刚刚简直就是小死一回,彻底放开的季晏礼实在是太可怕了。
陶屿澈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用脚踢着身边的人,“晏哥,我好饿。”
季宴礼觉得这样的小孩儿实在是太可爱了。
于是季晏礼挪了挪腿,也不说话,继续看着小孩儿再次挣扎想要踢到自己的样子。
陶屿澈将腿伸的更开,想要够季晏礼,结果不小心拉扯到自己的伤口,嘶一声又缩了回去。
“晏哥!!!”
看到陶屿澈撕扯到伤口,季宴礼连忙凑上去查看并回道:“我在,我已经吩咐人做了,在稍等会儿,好不好。”
某人声音温柔宠溺,然而陶屿澈只觉得这人可气的很。
饭桌上季晏礼伏低做小又答应了无数个不平等条约,终于将自己的小祖宗哄好了,本以为可以来个爱的抱抱,结果某人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