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折？”
“九九折。”
“不能再便宜点？”
“这是最大的折扣了，下，真的不可以再少。”
“完美的折扣！我十分感激！那么——请给我记账，正义铁拳俱乐部，顾青山。”
“……”
老者的脸色更添了几分愁苦之意。
他忍了忍，终于忍不住道：“等等！你只是给你这位朋友用一次，对嘛？”
“对。”
“那你根本不必买这么昂贵的书籍。”
“那我该如何做？”
“我记得我们曾经给了你一本蓝皮书。”
“对，可是这本书只限一人使用。”
顾青山说着，就伸手在储物袋摸了摸，把那本书给取了出来。
老者一把抓过去，在上面摩挲了一把，低声的念了几句咒语。
“行了，我又给了一次权限，你可以让你的朋友拿着这本书，很快领悟上面的各种语言。”
“不用买了？”
“你是我们的贵客，什么都要你掏钱的话，那就太见外了。”
“真是慷慨！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不客气，请你看看外面，这条路上还有三家书店，下次请您光临他们家，就是对我最大的感激了。”
“哦，好的，告辞。”
“告辞，欢迎再——恩——再到其他书店看看。”
老者把两人送出门，急忙“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顾青山领着宁月婵朝外走去。
他把蓝皮书递到宁月婵手中。
“我该怎么做？”宁月婵问道。
“只要你握住它，它就会把各个世界的语言都告诉你——九亿层世界的语言种类太多，你大概需要一百次呼吸的时间，才能掌握几十亿种语言。”
“……”宁月婵。
她把那本蓝皮书紧紧抱在怀里。
顾青山想了想，道：“这本书用完别丢了，我下次大概还能靠它帮其他人学会语言。”
“明白了，另外我看到刚才你并没付账？”宁月婵问道。
“我的名字就是钱。”顾青山道。
宁月婵瞪大眼睛注视着他，一副留下深刻印象的模样。
顾青山一面朝前走，一面低声喃喃道：“啊，是的，这种感觉我也是第一次尝试……还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他们很快抵达了哨兵前站的关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