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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凌晨再出门,奶奶瘫坐在地上,无泪可流,满眼绝望。

姜瓷宜很擅长收拾这种残局,可是凌晨她躺在床上辗转,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可又不知道说什么。

于是坐起来拿了一张纸,想了许久也只写下很真情实感的一句:我很讨厌我的父亲。

翌日一早,姜瓷宜上学时心情不好,走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男生。

对方跟她差不多高,也就是肩膀和肩膀相碰,姜瓷宜都没感觉到疼,而且她率先道了歉。

结果男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勾唇笑道:“既然觉得对不起,就跟我睡一觉。”

姜瓷宜皱着眉,认出这个男生是学校出了名的恶霸,跟校外混混们经常混迹在一起,仗着家里有点小钱,时不时骚扰一下女同学,就连一些长得好看的男同学都无一幸免。

就连校长看见他都头疼。

姜瓷宜不说话,绕开他想走,结果被他身后的“小弟”拦住。

“我跟你说话呢。聋了?”男生问。

姜瓷宜抿着唇一言不发,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上课铃都已经打响,男生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不可能。”姜瓷宜说:“我要去上课了。”

结果下一秒就被拽住了头发,男生的声音如同恶魔一般在耳侧阴森森响起:“我让你走了吗?”

那天是姜瓷宜从来都不愿去回想的一天。

是姜瓷宜高中生活噩梦的开端。

最初她只是被孤立,无所谓,她并不感觉到孤独。

但从那天开始,不知道这所学校怎么了,欺负她就变成了政|治正确的事。

她的书本上会被乱涂乱画,她的作业本也会被撕碎扔进垃圾桶,她的凳子上沾满胶水或是蒸熟的米饭。

这种日子持续了好一阵,可她从来不敢在家里表露出一丝一毫。

她害怕奶奶不替她出头

,更害怕奶奶替她出头。

穷人总是这样的。

尤其在她们那个阶级分化的学校里。

很多人都不参加高考,会直接申请去国外留学,等到几年后回到家族企业,怎么都是人上人。

姜瓷宜后来连学专业都思考很多,会计学新闻学法学甚至是医学,基本都会跟她们这些人打交道,所以最后她选择了法医学。

没别的,为自己争一口气。

毕竟法医不需要跟她们这些“权贵”打交道。

活人会说谎,死人不会。

活人可以大搞特权,死人最多也就是墓地不同,但并不会影响什么。

又不是有钱就可以再活过来。

而那天在她跟男生发生完争执之后,老师出面及时制止,最终姜瓷宜的脖子上都有很明显的勒痕,老师都没敢让那位同学给姜瓷宜道歉,反而劝姜瓷宜息事宁人。

姜瓷宜感觉自己的头顶遮了一层乌云。

回家的路上连风都是苦的。

但有人给她寄了一封信。

她并不知道对方的真名,只知道笔名叫禾苗。

坐在房间书桌前,就着暖黄色的灯光,她读完了那封来信。

禾苗的文笔并不好,但她在信中写她外婆家种的柿子树,会讲最近天气冷了要多穿一点,会讲这次考试又没考好,估计回家要被爸妈训,全篇都是很琐碎的小事,放在作文里都会被语文老师评价松散到毫无章法。

可越过薄薄的纸张,姜瓷宜仿佛从她身上汲取到了力量。

就好像有一个人在远方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家庭,爱意,活力,快乐,而自己有朝一日大概也可能会像她一样。

所以她提笔写下的第一句话就是:禾苗同学,我好想和你一样自在,快乐。

痛苦和恨意随着她的笔尖流露,把心底的不甘减轻几分。

可再次回看,却觉得太过负能量,仿佛自己是个很面目可憎的人。

于是姜瓷宜提笔写下第二封信。

后来每一次都是如此。

第一封信写尽自己的苦楚和绝望,第二封信是温暖的日常,从她贫瘠人生里提炼出来的为数不多的幸福。

大抵是因为那个夜晚给了自己太多走下去的力量,所以姜瓷宜养成了写信的习惯。

她写完将第二封信寄出去,每隔一个月寄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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