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太大胆了,将希望寄托在陈放卿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身上,以身做饵,落入公孙亦臻和傅砚墨的圈套。
还是在双重药物的作用下。
但是。。。。。但是太想替傅砚辞将这两个人拉下马了。
傅恒显然是个和稀泥的父亲,公孙亦臻和赵雨柔都将防他像是防贼,恨不得让他变成两宫争斗的牺牲品。
就算不是为了傅砚辞,还有李玉舒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没有见过面,但是她的遭遇,让程京妤觉得过分可怜。
凭什么参与过将她逼迫致死的人都还活的好好的,她却要枉死这么多年!
女人就该是深宫祭品么?
每每思及此,她都义愤难平。
“京妤,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本宫眼拙,并未觉得你如何。”傅砚墨细嗅程京妤的冠,痴迷陶醉:“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平白错过了珠玉。“
程京妤被恶心的够呛,不住地往后躲,腰往后仰的弧度过分,傅砚墨又拒不松手,跟要断了似的疼。
“殿下是料定,这里不会有人来了,所以肆无忌惮是不是?”
“肆无忌惮?”傅砚墨低低一笑,攥着程京妤的肩将她带回来,形成将她拥抱在怀里的姿势。
鹿血渐渐生效,在他的血液里游走,激起一阵体热。
他是兴奋的,扬手去解程京妤胸前的盘扣:“花前月下,你侬我侬,怎么是肆无忌惮?”
“京妤,跟了本宫,比你跟任何都要值得,你不知道吗?大靖未来是一定是本宫的!”
“让开——”程京妤推搡傅砚墨的脑袋,她气喘吁吁,那点力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对傅砚墨是刻骨的排斥,可是身体里又有一股无法消解的燥热,急需纾解。
冰火两重天,将她的理智几乎烧灭。
“你不难受吗?嗯?”傅砚墨循循善诱,手上的动作却是忍不住的急躁,“共赴云雨的快感,你体会过么?老三碰过你哪里,这里有没有?”
他的手移到程京妤的锁骨上,衣衫的扣子已经崩坏了一只。
手指急不可耐地要继续往下。
“滚开!”
先前的运筹帷幄彻底瓦解,程京妤死死攥住衣领,猩红的眼中泄露了一丝惧怕。
“原来你也会怕,”傅砚墨欣赏着她的表情变化,手背刮过她滑嫩的脸侧:“本宫让你害怕?”
但他并不介意,相比起他煞费苦心讨好程京妤,更喜欢征服。
一会儿,程京妤就该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
平时那副高傲的表情,原来也会崩坏。
“害怕什么?本宫在床上一向温柔,你尝过就该食髓知味了。”
外衫被猛地撕破,惊呼压在舌尖,程京妤不断地挥掌在傅砚墨脸上,猫爪似的,并不痛。
但是傅砚墨血气上头,不能尝到滋味,令他渐渐失了耐心。
“别给脸不要脸!”傅砚墨抬起手掌,在程京妤脸颊上直接挥了下去!
力道之大,令程京妤绷着的一根弦直接断了。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狠狠咬上傅砚墨的耳朵,尝到了满口的血腥气!
“啊!”傅砚墨越挣扎就被咬的越狠,他怒喝:“贱人,松口!”
程京妤恍若未闻。
傅砚墨恼羞成怒,曲起膝盖就要朝程京妤的肚子上顶过去。
四周突然出现了一些声音,他的腿没有如愿落下,僵在半空,一股凌冽的杀气朝着他的后脑而来!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