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贴在傅砚辞的唇角,不得章法地乱蹭。
程京妤有点着急,更多的是燥热无法纾解,她亲了一会儿,见傅砚辞不为所动。
抬起迷离的双眼,见傅砚辞依旧绷着脸,一双冷厉的眸深不见底地盯着自己。
“抱抱我,”程京妤不管不顾,抓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腰侧,要他收紧:“傅砚辞,抱抱我。”
明明刚刚抱的很紧的,上了车之后就不抱了。
给她擦洗的动作也很重,把她的皮肤都弄疼了。
程京妤知道他生气,但她现在已经这么难受了,她觉得傅砚辞不应该在这时候跟她算账。
脑子里还残存着一丝被烈酒占据的失控,感官放大,鹿血和催情香的效用冲击着脑袋。
心跳一下一下。
她推开傅砚辞用来包裹她的流苏,攀着傅砚辞的脖子跪坐起身,抱着他的脖子不放。
胆子也变大了,伸手去碰傅砚辞颈边的扣子。
可因为指尖颤动的厉害,她尝试了几次也解不开。
着急的时候,眼底又涌上几分朦胧的水意,索性低头去咬。
真的醉狠了,盯着的是扣子,咬住的却是傅砚辞的喉结。
敏感的地方被猝不及防的贝齿刮过,傅砚辞的喉咙溢出一丝低吼。
“殿下,咱们回哪儿?”司珏尴尬紧绷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程京妤毫无所知,她也现自己咬错地方了,怕傅砚辞太疼,又伸出舌尖安抚的舔舐了一下。
“。。。。。”
程京妤大概不知道自己在进行什么样的作死行为。
傅砚辞喉结大动,喘了两下后,才扬声:“回她府里。”
“是!”
司珏恨不能赶紧将车上两位主子送回去,他一刻也不耽误,驱马而动。
尽量让自己聋了瞎了,看不见也听不见车里的任何动静。
马蹄一动,车子因为驱力向前,程京妤头昏脑涨本就跪不稳,身子摇晃着往旁边栽。
又被傅砚辞抓着腰扶稳。
她干脆搂紧傅砚辞的脖子,抱好了,心疼地看着被自己咬的有点红的地方:“疼吗?”
又凑过去想亲。
但这次被傅砚辞裹住了脑袋,带着抬起来:“程京妤,你确定还要继续拱火?”
“拱火?”
她自己就像火,浑身都烧的厉害。
要傅砚辞抱着才能好,但是抱着,她又想要更多。
理智虽然不剩多少,但是记忆突然多了很多。
她想起当初在西楚,在金银轩的浴池里。
闪过了一些令她口干舌燥的画面,每一个画面都有傅砚辞。
傅砚辞的脸,傅砚辞的唇,傅砚辞的手。
“你在金银轩欺负我的时候,”程京妤将头仰高了一些,唇贴上傅砚辞的:“是拱火吗?”
那时候对程京妤有气,以为她别有目的,下手的时候更多的是带着恶劣。
傅砚辞还没回答,就感觉程京妤的唇又张了张。
她脸上热的要烧起来,将自己贴紧在傅砚辞身上:“我很喜欢。”
‘轰——’
理智被一把火苗点燃,蹿着在傅砚辞太阳穴直跳。
他没想在成婚前对程京妤做什么。
连承诺时常都说的晦涩不明,因为怕有万一,怕承诺太重。
想着等一切尘埃落定,他要给程京妤一个盛大的成婚礼,到时候,死死将她攥在掌心。
再将自己交给对方。
把他自己交给程京妤,大靖的所有,全都可以给她,只要她看上的,都可以从他这里拿去。
可他是个男人,也有寻常的欲望和色欲,面对这样直白的坦诚,他同样会动摇。
想——要。
程京妤睁着一双大眼,不知死活地继续撩拨:“傅砚辞,我想——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