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妤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没醒透,就埋在傅砚辞的腰上一动不动。
傅砚辞也不催她,手盖在程京妤的后脑,缓缓地顺着她的长。
昨夜将程京妤洗过一遍,她身上清清爽爽,睡着也不难受。
傅砚辞没有动作,任由她趴着,亲昵和撒娇都成了催情剂。
“像摸小猫。”程京妤嘟嘟囔囔的声音从衣料里闷闷地传出来。
声音又懒又哑,拖着个长调子,真的像猫,猫爪子挠在傅砚辞心上。
他忍俊不禁:“本来就是猫。”
一身白色里衣,长倾覆,很像当初在西楚第一次见面,她手里抱着的那只猫一样,慵懒又撩人。
程京妤又不动了。
“起来吗?”傅砚辞轻声:“用了午膳再睡。”
“不想动。”
程京妤说完,从他腰上抬起脸,责备:“你太凶了。”
直到现在她的腰还是酸的,指尖还是麻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而且傅砚辞消失了大半天,她不是一直睡得没知觉,只是。。。。哪有人第二天就跑的没影,让她独自面对下人的揶揄的?
“没经验,公主包涵一下。”傅砚辞忍笑失败,手滑到程京妤的耳廓,很轻地抚。
这里昨夜被他咬过,没有留痕,但不知道疼不疼。
“还大半日不见人。”程京妤嘴里还在抱怨,但是彻底醒了,抓着傅砚辞的衣服往上爬。
她搂住傅砚辞的脖子,气汹汹:“还穿这么端正,见谁去了?”
有的人坦诚相见之后似乎没那么害臊了,胆子都大了许多。
傅砚辞拦腰一抱,直接搂着人起身。
程京妤吓死了,双腿钳在他腰上,怕自己掉下去:“干什么去?”
但是随即想起来,昨夜的某些时刻,好像、似乎、她也是被这么抱着去沐浴的,那时候还未着寸缕。。。。
轰一下,她的脸像烧着了,磕磕巴巴:“去、去哪?”
不用问,只是看脸色傅砚辞就知道程京妤在想什么,他弯了一下唇,恶意地抖了程京妤一下。
“公主想哪里去了?”他走至桌边倒了一杯水,在杯壁上探了一下水温,是温的,才端起来喂给程京妤:“只是想给公主倒杯水,不如公主将脑子里想的展开说说?”
程京妤:“。。。。。。”
她也是真渴了,就着傅砚辞的手喝光了一整杯。
这人真是恶劣,每次从他嘴里说出公主两个字的时候,都带着无限的旖旎和调戏。
让程京妤感觉自己还在昨夜,傅砚辞的恶意都响在耳边。
但调戏一两次还行,解了渴,她便活过来了,有心情反调戏回去了:“我想的什么殿下不知道吗?”
她凑近傅砚辞,要碰不碰,唇擦过傅砚辞的下颌,拱火。
“建议公主保留一些体力。”傅砚辞冷哼:“我是不建议公主三天不下床,怕公主脸皮薄。”
这个人!
程京妤怒了,指使他:“给本公主洗漱!”
恰逢春华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伺候程京妤的侍女。
看见程京妤挂在傅砚辞身上,纷纷红着脸低下头。
春华又惊又无措:“公主,洗漱吗?”
“水端过来。”傅砚辞吩咐。
程京妤说的时候非常有气势,但是当着这么多小丫头的面,还是难以自持的,松了手要下来。
搭在她腰上的手没松开,傅砚辞道:“没穿鞋。不是要我伺候么?”
干脆抱着程京妤坐下来,从侍女手中接过湿帕子,一点点擦过她的眉眼,口鼻。
最后是手。
连漱口的水也是他亲自端到面前的,程京妤全程没有动手。
落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很是轻柔,带着珍惜和小心,宛如她是傅砚辞珍藏了多年的宝贝。
擦脖子的时候,一阵刺痛让程京妤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