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风晚抽了下手,没抽动。
陈岸抓着他的手不放:“几点散场来着。”
郁风晚:“九点半。”
“那我九点半来接你,你还站在这儿,嫌风大的话站在剧场里也行,我进去找你……”
郁风晚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听他唠叨,小小的脸埋在围巾里,看起来可爱乖巧,像个高中生。
陈岸看得心痒痒,没忍住,倾身上前,把他的两只手按在车座上。
郁风晚:“话剧快开场了。”
陈岸不语,把他压在车座里,含住唇瓣重重地碾磨,车子里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吻和吮吸声。
郁风晚的头蹭乱了,眼睛里有了朦胧的雾气,推了下陈岸的胸膛。
陈岸向后退了一下,嘴边都是亮晶晶的水渍,他低头看着他,目光晦暗不明,很快又压下来,吮吸起他的颈侧。
是很流氓的那种吻法,舌尖流连在皮肤上,时不时含着吮一下软肉,好像要把他的灵魂吸走了。
郁风晚身体一颤,心口仿佛被持续不断地电击,酥酥麻麻的。
他仰起脖颈,呻吟了一声:“你……”
“我等会儿要去见讨厌的人,”陈岸的头埋在他颈窝,闷闷道,“所以现在给我一点甜头吧,安慰我一下。”
郁风晚:“不想去,那就不去。”
“可是他会像苍蝇一样,一直一直在旁边飞,我不想以后的生活都被他打扰。”
郁风晚没再劝他:“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陈岸又使劲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你看你的话剧,我会在九点半之前解决好所有事情,然后来带你回家。”
陈泉的生日宴在一家四星级酒店举办。
陈岸到达的时候生日宴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大厅里足有几百号人,都是陈家亲戚和陈泉生意上的朋友。
陈岸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毕竟他现在是槿城的贵,风头无两。
很多人现在才知道他和陈泉是父子关系,连连惊叹,感慨虎父无犬子。
陈泉看到他来,喜出望外,这是陈岸第一次对他妥协。同时又有些不满,因为陈岸迟到了,这代表他并不十分看重这场生日宴。
陈泉的心情经过大起大落,最终还是偏向了“起”,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开始,陈岸松动了,说明他们的父子关系还有挽救的余地。
他持之以恒地和陈岸修复关系,一是想要传承香火,二也是因为陈岸确实让他刮目相看,事业干得风生水起。
公司最近资金周转出了些问题,如果他能和陈岸修复关系,强强联合,公司就能渡过难关了。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偶尔会后悔,当初离婚之后和他们联系太少,导致陈岸现在和他都不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