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汉中城内一草一木皆在吾注视之下,有人来,吾岂能不知?”
张鲁这句话可不是大话,五斗米教的宣传还是很厉害的,哪怕是一个外乡人进入汉中,张鲁都会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1t;divnettadv">举城上下皆是他的耳目。
这也是张鲁为何能在汉中立足的根基。
“因为援军从来都没有进入汉中,而是直接去了那两位伪王的军营,不出意外的话,教主今天就能收到消息。”
汉使指了指南江的位置说道。
于此同时,南江城内。
刘焉一脸阴沉的看着刘璋。
“逆子,这都是你干的好事?说好的联手,竟然敢断为父的粮道。”
此时的刘焉显得怒不可遏,即便刘璋与他同被封王,但在刘焉心中,对方依旧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而已,打骂随心。
“胡言乱语,眼看就能攻入汉中,本王岂能如此不智,分明是你手下丢了粮草,故意赖在我头上。”
刘璋双眼冒火,身上怒气勃。
他现在可是贵为蜀王,哪怕是亲爹也不能这样跟他说话。
“为父可是派遣了三千精兵押运粮草,如今益州境内,除了你还有谁有能力做出这种事情?”
刘焉虽然骄傲自大,目中无人,但脑子绝对没有问题。
他知道张鲁在汉中的稳固程度,想要完全攻下汉中必然是一个旷日持久的战争,因此粮草就显得无比重要。
所以提前派遣大军押运粮草囤积在南江。
谁知道押运粮草的队伍刚出剑阁,还没有到达阆中就被一群人给劫持了。
上百万石粮草消失的无影无踪,如今连跟毛都找不到。
整个益州除了刘璋有这个能力以外,刘焉再想不出来谁还能有这个本事。
其他人也不可能知道如此重要的情报。
“益州有能力做这种事情的人多了,汉中张鲁蛊惑人心很有一套,说不定就是他干的;南边那群蛮子,行走山野如履平地,他们也有这种实力,怎么就非得是本王呢?”
刘璋斜视刘焉一眼,这老家伙一天不死,自己在益州就没有话语权。
本来想着让这老家伙自然老死,那样不用承担任何污名,还能接收这老家伙的地盘,但现在看来必须要让他提前走了,不然整天在眼前蹦跶,比张鲁更令人感到恶心。
“张鲁不过瓮中之鳖,南边蛮子可没有这么强的情报能力,他们要是都能知道运粮的路线,并且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入益州腹地,那益州早就易主了。”
“反正不是本王干的,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刘璋一甩衣袖,愤然离去。
丝毫没有注意到刘焉那杀意愈盛的双眼。
……
青州。
带领三千士卒前去支援荀彧的武安国,刚离开北海一天的路程,就遭遇了袭击。
“孙观你好大的胆子,不在泰山窝着,竟敢袭击朝廷官兵,真以为朝廷无力清剿你们吗?”
武安国高举大锤,质问道。
“哈哈哈!朝廷,朝廷才有几个兵?我黄巾乃是天命所归,拥兵百万,若非大贤良师早逝,如今你所谓的朝廷,早就青天换黄天了。”
面对气势汹汹的武安国,孙观丝毫不惧,甚至还笑的很开心。
“白日做梦,你等不识天时,不晓大势,落败是迟早的事情,现在立刻下马投降,吾可饶你一名,押送到雒阳等待天子审判。”
“本渠帅就在这里,有胆你就过来,当吾怕了你不成?”
听到天子审判,孙观立即就想到了马元义,顿时脸上杀意丛生。
“那就让吾试试你有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