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诺柔有些分神,打饭的阿姨喊了她几声都没能听到。
她离开摊位,尽量平静地说:“等会儿如果你再见到他,就让他别等了,回去吧。”
岳崇文心中一急,嘴里的话没兜住漏了出来:“怎么你这是几个意思啊,他说你要分手这事是真的?”
不等温诺柔回答他的花,那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传来池隽地声音:“你刚刚说什么?谁分手?”
在她问之前,温诺柔先一步说:“以后我会跟你解释的。”
接着便不等询问挂断了电话。
知道自己这事处理的不好,也知道自己做得过分,突然说分手,还没有任何解释。
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这本身并不是一件好听到闹的人尽皆知的事情。
哪怕裴昭真的不在乎,可人心善变,谁也说不准以后到底是怎么样的。
她赌不起。
慢吞吞的回到病房区。
钟以蔷跟霍承広都在,包括霍司博跟另一个生面孔。
外面很多人,温诺柔认识的,不认识的。
她站在门前伸手将东西递给霍司博。
“他醒了?”
霍司博表情复杂的点了点头,温诺柔嗯了一声,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我就不进去了。”
霍司博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目光复杂的说:“你还是进去看看吧,出了些小状况。”
“什么状况?”
“你进去就知道了。”
恩?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一个人告诉她实况,也没人要阻止她。
温诺柔带着奇怪推开病房的门。
窗帘大开,早晨的阳光直直的打入卧室里,一路照过门框,又到了床头柜上的花瓶上。
霍司奕就坐在床上,虽然脑袋被包的跟枚印度阿三,但仍旧可见帅气的外表,微蹙着的眉,充满疑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一个方向。
门前传来声响,他看了过去,刚刚好看到一身简装的温诺柔,看到她,脸上终于浮现一个笑。
声音像是在黑夜里旅行许久,终于找到方向一样,瞬间安定了下来,也跟着松了口气:“诺诺,你终于来了。”
她的脚步微顿。
终于?
霍司奕没有现她的异样继续说:“外面那些人一直说是我的家人,他们是骗我的吧。”
温诺柔动作彻底僵住,眼睛微微瞪大。
……
“认知障碍。”老医生推了推脸上的眼镜框,“你们应该都有心理准备了吧”
有锤子!
霍司博心里直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