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了，也这么问出口了。
“为什么不干脆给蝙蝠洞也上层铅？”
人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于是逼近了蝙蝠侠。
“我不是没想过。”蝙蝠侠只能回答：“只是工程量过于庞大，而且没办法在完全隐瞒你的情况下进行，那么这种工程就没什么意义。”
人：“……”
好像更气了怎么办？
偏偏蝙蝠侠还在一板一眼的往下说：“那种行为更像是对你宣战，很可能进而导致联盟分裂。”那么不划算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做。
人：“……”
想打人。
“我还看到了别人的名字。”人将视线投向屏幕。
虽然蝙蝠侠已经用最快的度切掉屏幕，可还是比不上级度。
人：“你到底在做什么？”
蝙蝠侠依然没有回答。
人也明白了。
“删除。彻底删除。”他提出自己的要求。
蝙蝠侠依然不接话，也不动作。
“氪石呢？”
“氪石？”这次倒是接话了，蝙蝠侠对这个名词有了些反应，只是还不如不说呢。“我会妥善保存它。”
人：“……”
他觉得自己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刚才对同事的一片关心都Tm喂了狗，蝙蝠侠的计划多的很，根本不需要他来关心死活。
人再次逼近了，几乎是贴到了蝙蝠侠的脸上。
“我说，删除，它们！那不是你该留着的东西，蝙蝠。”
蝙蝠侠与人对视，仿佛看到了他眼底充满威胁的红光。可惜蝙蝠侠大概是这颗星球上最不吃威胁的人了，不仅不会因为威胁而退怯，反而被激起了脾气。
手上一翻，铅盒打开一条缝隙。
绿色光芒刺痛了人的眼球，接下来顺着皮肤下层的神经一路入侵。
他不得不退后好几步。
绿氪石带来的并非单纯的疼痛，而是人从未感觉到过的。
疼痛、虚弱、以及悄悄抓住心脏的恐惧。
好在他知道恐惧解决不了问题，很快克服了最后一项。
在蝙蝠侠合上铅盒后，人飞走了，老管家正送茶水下来，人礼貌的绕开了他，却没有打招呼。
“生了什么？老爷。”阿福询问。
“没什么。”蝙蝠侠坐回椅子里。
他心有疑虑，人眼底红光闪现的模样在他心中挥之不去，很快就跟当年入侵地球的其他氪星人联想在一起，也就是佐德那一波。
人说佐德是氪星的战犯，说自己与佐德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