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开始收集氪石了吗？
收集了多少？
他的猜测是否准确？
如果打起来他有胜算吗？
人感到了一丝头疼，等他飞到哥谭，却现蝙蝠侠是真的没在犹豫的。整个哥谭已经面目全非，表面上建筑不变，可地底下和部分重要建筑内部都增加了薄厚不一的铅层，还有蝙蝠洞。
人只能看到一大片的灰影。
这些灰影交织成混乱不堪的蛛网，鲜明的表达了蝙蝠侠对这次拜访的“婉拒”。
人深吸一口气。
他其实可以撕开哥谭的地面，一寸寸翻找，将所有铅□□丢去宇宙，然后拎起蝙蝠侠，再好好跟这货“谈谈正事”。
就算蝙蝠侠有氪石又怎么样？
aI明确说过氪石对人类身体有危害，蝙蝠侠不可能把它大大咧咧的一直握在手上。
只要他够快……
……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人就把它丢开了。
他并没有疯到那个地步。
“人。”有人呼唤他。
“知道么？加班到这个点，一抬头就看到有个人在我的公司外头飘，对我的小心脏来说可是个大考验。”那人打开窗户欢迎他进入。
人回头看到了布鲁斯·韦恩。
“……”这家伙又在搞什么飞机？
人有些恼怒。
都到了这个地步，他并不想陪对方玩身份游戏，可同时他的道德又不允许他直接将蝙蝠侠的秘密身份道破。
人就这么僵持住了。
布鲁斯侧身看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谈。”布鲁斯再次出邀请，“用这个身份。”
“为什么你觉得我会愿意跟你谈？”
“凭我还是正义联盟最大的投资人？同时还是你的下一个采访对象？还有，下一周开始，我就是星球日报的老板了。”
布鲁斯·韦恩，面带微笑。
人：……
只要有合适的原因，正义联盟当然可以驱逐蝙蝠侠，人很清楚只要正义联盟还在履行守卫地球的责任，布鲁斯·韦恩绝不会因为蝙蝠侠的原因而撤资。
可克拉克……
人誓他从布鲁斯的眼神里读到了“反正联盟包吃住，我看你没了工作问题也不大”这样可怕的信息。
打工人的压力压在了太阳之子身上。
瞬间就感觉连地球引力都增加了好几倍呢。
人默默下降高度，落进了布鲁斯的办公室。
“喝什么？”布鲁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