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无辜的说道:“母亲,你有所不知。儿子翻墙进入,就没想打搅里面的人。原本打算看两眼,知道赵姨娘的模样就走。
谁想到那个婆娘,咳,那个女人,赵姨娘就跟疯了似的大喊大叫,惊动了所有人。无论我怎么解释她就是不听,还骂我登徒子。
就她那丑陋不堪的嘴脸,我会觊觎她,简直是笑掉大牙。
她骂我,那我肯定要骂回去。我走的时候,大哥还好好的,同我有说有笑。
谁能想到,等我一走,那个女人竟然挑拨大哥来打我。简直是岂有此理,欺人太甚。母亲,打人太轻了,还是打脸吧。”
他巴不得赵素素被打脸,最好狠狠打,打烂那张臭脸。
叫她挑拨离间,叫她出言不逊。
一个堪比外室的妾,竟然有胆子挑唆侯府两兄弟。打死都是活该。
白静冷哼一声,“你以为老身是出尔反尔的人吗?你给我少说两句。从今日起,禁足。没老身的吩咐,不许出门一步。”
“这马上要过年了,母亲这个时候禁足,真是要人命了。”
“你若是不满意,就去祠堂同你大哥作伴。”
“不不不,不用了。”顾长安连连摆手,他拒绝去祠堂。
大冬天的,祠堂灌风,冷飕飕的。
在里面住几天,真的会要人命。
白静觉着禁足,不足以让老二吸取教训。于是又下了一个任务,叫他抄书。
果不其然,他顿时哀嚎起来,就跟死了爹一样。
白静却笑了,“你若是再敢叫一去,老身就让你破题写文章,就按照科举的模式来。”
顾长安闻言,顿时闭上嘴巴,表示自己绝对老实抄书,没有许可绝对不出房门一步。
保证完毕,他就跑回书房去了。
他怕晚一步,就会被摊派更多的任务差事,那可就亏大了。
白静舒缓了一口气,吩咐孙夫人,“你好生盯着老二,不许他调皮。年底应酬多,拘束着他,免得他出门闯祸。老大不小了,一点正行都没有,就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还需要老身操心。
老大媳妇,你还愣着做什么,你跟着桂嬷嬷一起去别院。赵姨娘是侯爷的女人,理应由你管理。她不懂事,那你就教她懂事。”
孙夫人站在一旁看笑话。
心头想着,大嫂还妄想置身事外,做梦吧。
侯爷打了二老爷,大房梁口子都别想逃过这一劫。
她倒是要看看,许氏到底敢不敢教训赵素素,怕不怕侯爷事后的报复。
许氏果然一脸为难。
她是一百个不乐意去别院,甚至连赵素素那张脸她都不乐意看见。看一次,就想呕吐一次。
她嫌恶心。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她如此厌恶。
赵素素着实开了一个很坏很坏的头。想攀高枝就直说嘛,说什么真爱,说什么加入这个家……
呕!
每每想起,她就忍不住想吐。
就没见过如此令人恶心的爱情。